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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多少帶點客套成分,誰曾想兩個班的學生都當了真,每天交生物作業都得三催四請,上交的數量還與日俱減。
豆芽菜忍了又忍,可學生越來越過分,而且並沒有因此多喜歡他一點,他深感賠了夫人又折兵,上個星期五終於忍無可忍,臉紅脖子粗敲著講臺在八班發了一通火:「下星期回來,早自習一下課,第一時間,記住是第一時間就把作業給我交上來!誰要是沒做,就給我站到教室外面補完了再進來!真是慣死你們了!!」
不幸,裴箴言頂風作案,撞到了槍口上,週末生物有四張試卷,還有合計10多頁作業本上的作業,他就是有十隻手也來不及補。
全班就他一個人沒交生物作業,一上課就被趕到了教室外面。
裴箴言從小皮到大,早就練就了一身銅牆鐵壁的臉皮,他不介意罰站,但這不代表他願意讓七班看他笑話。
後門口的位置是最能遮蔽七班視線的地方,奈何樓上班級的拖把沒擰乾,滴滴答答往下滴水,他只得往七班方向挪,以避開水滴的射程。
他趴在走廊的欄杆上,背對著教室方向,但不妨礙他聽到七班後門口傳來的竊竊私語,感受到一道道幸災樂禍的視線。
媽的,七班還是這麼討嫌。
除了snake和陸僅。
七班的座位和八班一樣,一個月一次整組輪替,這個月陸僅的位置移到了後門口,是最能看清裴箴言的人。
裴某人後腦勺都透著怒氣。
陸僅的生物作業也還沒做完,這會正在英語課上加班加點地趕工,他們班下節是生物課,如果沒有意外他能在那之前把作業寫完,雖然沒能做到第一節 下課就交,但他到時候把完完整整的作業拿出去,豆芽菜不能拿他怎麼辦。
裴箴言做了半張試卷,突然感受到口袋裡的手機一震,這會不是看手機的時候,他沒理會。
但隨之手機開始狂震,與此同時,他的耳朵敏感地從各位老師的講課聲中捕捉到一聲來自陸僅的咳嗽。
他看向七班後門口,陸僅的臉意有所指地朝他45度偏著。
裴箴言會意,往走廊兩邊一看,確認安全後,偷偷把手機藏進袖口裡拿了出來。
陸僅給他拍了生物作業的答案。
他開始狂抄,陸僅等做完新的就馬上給他拍過來。
抄得正起勁,西樓梯上來督察組的老師,裴箴言趕忙遮好手機,並附加一身咳嗽。
陸僅頭也不回,徑直把手機塞進了抽屜,沒過幾秒鐘,督察組的身影便從他身邊掠過。
一通配合天衣無縫,沒等下課,裴箴言就拿著一摞作業站到了教室門口:「報告。」
豆芽菜吹鬍子瞪眼:「你進來幹什麼,我不是說過沒做完就別進來。」
「我做完了。」裴箴言理直氣壯地說。
「你以為瞎填答案就能矇混過關?幼稚!」豆芽菜氣勢洶洶,劈手奪過他手裡的作業,隨意翻了幾頁,臉色開始變綠,「你哪裡搞來的答案?」
同一年級同一科目的老師大家常有交流,七八兩班學習好,所以進度也比別的班級快,別班學生都不可能拿得出七八班生物作業的答案。
可七八兩班的學生都把作業上交了,誰能給他答案?
陸僅。
可陸僅怎麼會給裴箴言答案?豆芽菜當即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兩個人是公認的不共戴天,一會升旗儀式還要被施以握手言和的懲罰呢。
裴箴言在位置上舒舒服服坐下,示意百思不得其解想一問究竟的魯智把頭轉回去。
他突然莫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