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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喝道:“你說天鷹教總壇裡,重重護衛之下,被人神不知鬼不覺救走一個女人一個孩子?你自己問問這胡話自己信不信?”
話一說完,就聽得一個清亮地女聲說:“他就是滿嘴都是胡話,我有爹孃,不是紀姑姑的私生女。”眾人聞聲一起看向門外,只見二門口已經站著一個穿著道袍中年男子,端正方圓正是俞蓮舟,而他手裡牽著地是一個扎著雙丫辮,唇紅齒白滿臉悲憤地小女孩,朝著殷梨亭和莫聲谷遠遠喊道:“六叔、七叔,嗚嗚,我好想你們。”
這正是跟著親孃在蘇州養好吃飽的鬼靈精小阿翹。
凌波一出來,武當眾人先傻了眼,我們家白白胖胖的孩子才幾個月不見,怎麼臉蛋上竟然有了風霜之色,都心疼的不行,別的暫且不顧,趕緊把人報過來噓寒問暖。
凌波也覺得自己委屈大了,剛才礙著俞蓮舟嚴父之威,還不太敢放肆,一回到殷梨亭的懷裡,先是“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真是叫武當派的幾位師叔心疼,覺得孩子遭了大罪,不知道誰這麼缺德。她又生的玉雪可愛,連楊逍看她歲數,明知她與自己毫無關係,一時間也有些憐愛之心。
如果再過幾百年,這種行為有個準確地定義叫做“顏控”。
好不容易小傢伙哭痛快了,她爹俞蓮舟才說:“好了,如今你不要害怕,先跟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凌波噶了一口氣,依然委屈說:“爹爹,兒跟媽媽下山之後,看到有壞人追紀姑姑,媽媽救了她。但是她們說元人該殺,但隨便埋了可能會禍害百姓,媽媽就叫紀姑姑看著我,她說她去處理了,別的我不知道。”
眾人看她條理清楚,心裡都不自覺地以為紀曉芙是和元人產生衝突不敵,峨嵋武當兩派世代交好,俞夫人認識她毫不奇怪,幫忙自然也應該。殊不知這是楊如寄早就教好的,春秋史筆,事實全都是事實,可卻不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