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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回身正要去看花形的眼,南烈忽然揚聲說話了:&ldo;他的眼被&l;綺羅&r;毒煙燻傷了,你拿這解藥給他洗眼睛,因著眼睛是人體最脆弱之處,所以雖有解藥也不能立刻復元,至少也要連著洗兩個月才能完全好過來。&rdo;說著抬手扔了一個藥瓶過來。
藤真一手接過,也不對南烈稱謝就立刻以藥水為花形洗眼睛。
南烈只覺一種極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以他豐玉傳人的身份,就算拿一顆生死人而肉白骨的靈丹給別人,別人別說吃,就算伸手接也未必敢,可是藤真接過之後,連叫流川看一下都省了,直接就給花形用,他怎麼竟敢如此信任自己呢?
而岸本則這被這種事嚇得呆住了,傻傻地開口叫:&ldo;師兄。&rdo;
南烈強詞說:&ldo;就算我們不拿解藥,你以為難得倒湘北傳人麼?倒不如就此做個順水人情吧。&rdo;
岸木似信非信地望向他,發覺自己這個一起長大,共同闖蕩江湖,一塊為朝廷所用的師兄越來越陌生了。
阿牧望向二人問:&ldo;如今官兵都退走了,二位打算如何?&rdo;
岸本拼命扯南烈的衣袖,南烈卻渾如不覺,站在原地,望著幾人,臉上神情變幻不定,良久,方才凝注流川說:&ldo;我第一次見你時你說真正的暗器高手只需用三枚暗器,一枚示警,一枚傷敵,一枚保身,便足以縱橫天下,對不對?&rdo;
流川一時也不能解他是何意,不作一聲,等他說下去。
南烈長嘆說:&ldo;我第一次以暗器向你示警,並不能使你有半點害怕。我第二次以暗器傷了阿牧和藤真,可那一仗輸的人其實是我。如今我倒要看看這第三枚暗器能否保身。&rdo;話音未落,一枚飛針從他手中射出,直逼身受重傷,連站都隨時可能站不住,更莫要說封擋閃避的櫻木。
站在櫻木身旁的流川阿牧藤真都是武學的大行家,見那一針急射,眼中都有訝色一閃而過,並不曾伸手助櫻木擊落飛針。
2006-5-7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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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形剛剛恢復,虛弱至極,本身也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更幫不了櫻木什麼忙了。
櫻木見那飛針直射眉心而來,也並不驚懼,只因他相信他的愛人和朋友,即然他們都沒有表示,那自己就絕不會有事。
飛針明明是射向櫻木的,不知怎麼竟在半空中變了個角度,往回直射,一閃已刺入了南烈自己的肩頭。
岸本面如土色,驚叫:&ldo;師兄你怎麼能……&rdo;
南烈嘆了口氣說:&ldo;這枚針上有一種叫做&l;不毒&r;的毒,這種毒名為&l;不毒&r;實是天下至毒,它發作並不快,至少要隔十幾天後才發作,可他一旦發作,就再無他法相救。這種毒連我自己也解不了,天下間,只有我的掌門師父才能化解。如今我學藝不精,本想傷敵,反而弄傷了自己。我要想活命就必須立刻趕回豐玉請師父相救,並且至少要修養半年才能去淨毒性,所以不能再為聖上效力了。相信聖上知道我若不如此性命難保也不會怪罪於我。&rdo;
流川等幾人立刻便明白了,這實是退出漩渦,明哲保身的好辦法。南烈以毒針自傷,一為表示決心,二為讓他自己也無法反悔,三也為了讓他的師弟不能勸阻。
岸本根本還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事,張大了嘴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南烈輕嘆一聲說:&ldo;師弟,你和我一起走吧。&rdo;
岸本怔怔說:&ldo;師兄,你為什麼要這麼幹,我們為聖上效力,深受恩寵,如今正是…&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