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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她還喜歡什麼？&rdo;
&ldo;她還喜歡……喜歡花，她最喜歡彼岸花，她說以後死了就在黃泉路上等我，這花就開在黃泉路上，有花就有她，她還喜歡跳舞，她是領頭的，跳的最好了，每次學校有比賽我都會去看，她跳舞比比賽好看多了。&rdo;
&ldo;是嗎？&rdo;趙烈旭說：&ldo;可我怎麼聽說她喜歡玫瑰花，喜歡畫畫而不是跳舞。&rdo;
曾國發雙手握拳，&ldo;你怎麼可能認識小美！&rdo;
&ldo;我認識她。&rdo;趙烈旭把楊清河的照片推給他看，&ldo;這不是小美嗎？&rdo;
曾國發呆呆的盯著照片，半響後搖晃著腦袋自言自語道：&ldo;不，她不是。&rdo;
&ldo;她怎麼不是了，你今天到處在找她，她就是小美。&rdo;
&ldo;不，不對，她不是小美！你們都胡說！我試探過了，她不是！&rdo;
趙烈旭眼尾上翹，低聲道：&ldo;你們？除了我還有誰告訴你她是小美？&rdo;
曾國發眼珠左右轉，&ldo;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說小美回來了，我就去找小美，可她不是！&rdo;
&ldo;他當面告訴你的？&rdo;
&ldo;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他說小美回來了，就在我身邊。&rdo;
&ldo;他還和你說了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美不會回來了……她不會回來了……&rdo;曾國發雙手捂住耳朵，忽然痛哭起來。
……
審完曾國發，隊裡開了個小會。
面上看似結案了，可實際不是。
結束的時候天矇矇亮，夏日的清晨天邊透徹清亮，幾絲晨光從雲海間嶄露。
陳冀約他去警局外面的小餐館吃早餐。
蒸包子的蒸籠騰騰的冒著熱氣，餐館前頭已經排起長龍，老闆娘一手叉腰一手煎油條，笑盈盈的招呼著。
老闆和老闆娘都認識這些警察，常客，點點頭問道：&ldo;白菜豬肉的餛飩？&rdo;
陳冀擠眉弄眼，&ldo;還是老闆娘懂我！&rdo;
趙烈旭進去挑了個位置坐下。
陳冀抽了兩雙筷子，說道：&ldo;我看這曾國發不是裝糊塗，是真瘋了。&rdo;
&ldo;嗯。&rdo;
陳冀見他眉間繃著，問道：&ldo;還在想曾國發說得那個他？可不是查過他的通訊記錄了嗎，根本沒有這通電話。&rdo;
&ldo;這事還有待考量，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盯上清河。&rdo;
&ldo;喲喲喲，清河？什麼時候叫的那麼親密了？&rdo;陳冀咧著嘴笑得抬頭紋都有了。
趙烈旭挑挑眉，勾唇笑著。
陳冀：&ldo;昨晚小嫂子看見你就直接撲你懷裡了，怎麼著，成了？&rdo;
趙烈旭：&ldo;還沒。&rdo;
&ldo;人家那麼喜歡你，你勾勾手指就成了，拖什麼，不是受了驚嚇嗎，正是需要你溫暖懷抱的時候。&rdo;陳冀雙手抱住自己搖了搖。
趙烈旭第一次發現陳冀那麼騷，這麼多年，一年比一年騷。
她需要他懷抱？現在怕不是恨不得一拳捶死他吧。
趙烈旭舔了舔唇，笑了聲。
幾乎能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