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韓非請教 吳駒補全水調歌頭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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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駒將對方引入室內,煮了一壺茶水,與韓非面對面坐下。
“這詞的體裁……究竟是什麼樣的,它和詩、賦有何區別?”韓非問出了自己第一個疑惑。
“有何區別……”
吳駒思索了一下,道:“詞分上闕和下闕,而且詞是和曲相匹配的,每一首詞都有配套的曲調,導致用字比較嚴格,要分平仄、四聲、陰陽等等……”
吳駒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傾囊相授。
韓非聽完後愣了一下,旋即道:“想不到吳兄已經將詞構思的如此完善了。”
吳駒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在心裡默默向蘇軾、柳永、辛棄疾等諸多詞曲大家說抱歉。
“這詞,比詩更豐富,辭藻更華麗,比賦更有韻律,實屬難得。”
韓非讚歎不絕:“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我雖未尚未完全理解這詞的格式,但僅僅是以賦的形式理解這幾句,也令人回味無窮!”
“我以為你身為荀師的弟子,對吟詩作賦一道會興趣不大。”吳駒笑道。
韓非一愣,旋即苦笑:
“吳兄未免把家師想的太特立獨行了!”
吳駒聳了聳肩。
他不是把荀子想的特立獨行,而是把韓非想的特立獨行。
畢竟荀子雖然思想有別於孔孟,偏向於法家,甚至因此被後世質疑他是否可以被歸於儒家,但人家好歹以儒家自居,並且在儒家的主導地位依舊無可撼動。
他這倆徒弟倒好,一個韓非一個李斯,都是披著羊皮的狼,純純的法家。
“你對水調歌頭很感興趣嗎?”吳駒問。
“這首詞名叫水調歌頭?”韓非反問。
吳駒點點頭:“準確來說叫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前者是詞牌名,後者才是名。”
“原來如此。”
韓非點點頭,一副學到了的樣子,轉而又是一愣:
“吳兄連名字都取好了,不會是已經做出了整首詞?”
見吳駒生疑,韓非道:“非見吳兄昨夜所吟的這兩句雖然令人拍案叫絕,卻不完整,便以為只是吳兄即興所作的兩句。”
“原來如此。”吳駒點點頭。
“既然有全篇,不知可否請吳兄告知於非?亦解我心頭之癢。”
“沒問題。”吳駒答應的很爽快。
反正抄都抄了,這千古第一中秋詞要是不抄完整,那都是對蘇軾的不尊重。
正好再過不久就是中秋了,也算應景。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吳駒一首詞吟完,頗有感觸。
他轉而看向韓非,不由一驚。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韓非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呼吸越來越急促,臉色一陣陣的潮紅,最後重重的拍了兩下桌子,站起來走到吳駒面前,握著吳駒的手說:
“原來這就是詞!遙想來此之前,我們幾個儒家子弟還曾依照那兩句試圖補全,現在來看,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未等吳駒說話,韓非又道:“這詞換成誰來補都達不到這個程度,哪怕是家師親臨,也難以達到這種意境!”
“過譽了。”吳駒笑。
對他的讚譽也算是對蘇軾他老人家的讚譽了。
蘇軾要是得知在詩賦當道的戰國時代,也有人對他的詞表達出如此強烈的認同,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