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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早說過這丫頭是新手不把握,她就是不肯聽,非要去做臥底!她要是出了什麼事,市局上上下下就別想太平了!”
李衛東一愣,說:“這話什麼意思?”
張隊長惱火的說:“這丫頭背景很特殊,一句兩句的也說不清楚,要緊的是趕緊把人救出來。你快說,沈琳現在人在哪裡?”
李衛東想了想,說:“我只知道是潮汕路一帶,好像是在一所廢棄的工廠。那個位置太偏了,具體記不準。”
“媽的,潮汕路是老開發區正在重新規劃,那裡都是廢棄工廠,怎麼找!”張隊長叫苦不迭,連忙打電話回市局申請警力,可是剛說了沒兩句,就是眼前一黑。原來沙口區劉四團伙正在興風作浪,幾個小時之內竟發生了二十幾起械鬥,大半警力都跑去維持治安去了,哪裡還有多餘的人手!不僅咬牙切齒的罵道:“幕雨虹和劉四本來就勾結在一起,這幫王八蛋這是調虎離山,早有預謀啊!”
李衛東說:“張隊長,沒別的辦法了,讓我帶獸牙去救她!”
“不行!獸牙是唯一一張底牌,他們沒得到獸牙之前,沈琳也許還不會有危險,一旦把獸牙交出去,別說是她,連你也完蛋!再說警方什麼時候有向犯罪分子妥協的先例,獸牙真要出了岔子,回頭上面追究起來,誰負責?”
“那你說怎麼辦,看著沈琳送死?”
“這……”
“現在是六點過五分,還有不到三個小時。張隊長,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張隊長急得團團亂轉,卻又無計可施。趙景升在一旁只擔心著他的獸牙,吞吞吐吐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何必非要用真的去交換,弄個贗品不行嗎?”
“假牙?我靠!”李衛東還沒等說話,張隊長先脫口罵道:“你當犯罪分子都是傻子,看不出來嗎?”
“什麼叫假牙,我這叫模擬標本,都能以假亂真的好不好!”趙景升捱了搶白,大為不忿,蹬蹬蹬跑到樓上取了一隻小盒子下來,開啟一看,赫然竟是一隻一模一樣的獸牙標本!
李衛東接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果然無論是色澤,形狀,甚至是重量都是一模一樣!趙景升得意的說:“不是吹牛,我老趙的手藝,翻遍全國都找不出幾個來,這玩意表面是經過釉化和精度拋光的,只要不砸碎,專家都很難分辨。”
李衛東對比兩顆獸牙肉眼確實難以分辨,大喜過望,將真獸牙還給趙景升,可憐的老頭總算鬆了口氣,翻著白眼說:“你不早點說明白,不知道我老人家有心臟病的嗎?差點被你給嚇死!”
張隊長猶豫的說:“有了假牙,雖然可以騙過一時,卻還是不能確保你和沈琳的安全。”
“有機會,總比沒有機會的好。”李衛東緊握獸牙,深吸一口氣,“不管怎麼樣,我也要試一試!”
別無他法,張隊長只好同意,並儘可能的將手頭有限的警力做了安排。六點半,李衛東接到了電話,仍然是張一凡打來的。聽說獸牙到手,告訴他打車到南郊潮汕路碰頭。
張隊長親自帶人分三輛車在後面緊緊跟著,不料車子開到半路,忽然又接到了張一凡的電話,讓他拐到市區。這個時間正是上下班高峰,車輛擁堵,慢慢騰騰的走到一個路口,正在等紅燈,忽然一輛摩托車躥了出來,從計程車上接下李衛東,七拐八拐的鑽進衚衕跑掉了。張隊長那三輛車正卡在一大堆車中間,措手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摩托車揚長而去。
摩托車在市區又繞了半天,連續幾次換車,最後換成了一輛麵包,駛出市區。這時天已經黑了,完全黑了,從車窗向外看,一片荒涼,也不知開到了哪裡。李衛東估計張隊那一票人十有八九還在潮汕路一帶排查廢棄工廠,媽的,又被這些狡猾的傢伙給耍了。
走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