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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向她保證。或是姓朱的沒做到,可以把我的命一起取去。
我的答覆她很滿意,她讓我記住我答應她的那些話,等著朱先生為他之前的惡行做出悔過。
當然,我心中也有疑惑,我問她,那個設鎖魂陣的風水師你是否認識。她告訴我,那個風水師是她的伯父,是她求著伯父助她報仇的。
聽到這,我算是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拆遷的仇恨。只是這仇恨,生生的害死了樓裡的其它幾個無辜之人。
一切談完後,她離開了朱先生的身體,直接往停車場的出口離去了,帶著那幾個死在大樓裡的鬼魂一起離開了……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景,我沒有一點怕意,也沒有怒意,有的只是同情與淒涼之感。是的,他們很可憐,那個因拆遷上吊自殺的女鬼,生前被逼無奈選擇了帶著怨恨絕望的死去,死後還無法投胎,為了仇恨差點毀了自己。
當然,我更同情那幾個死在大樓裡的鬼魂,小姑娘、老李他們,他們都是無辜的人,因為別人的仇恨而生生把命留在了這裡。試想一下,一個人被兇魂索命而死,死後還被困在一棟樓裡出不去,這是多麼悽慘的遭遇。
不過,如今一切都過去了,不管他們是多大的怨恨,如今都將塵歸塵,土歸土,放下陽世的一切恩與怨,安心去他們該去的地方,這才是他們的歸宿。
此時,天已經漸亮,從停車場的出口處一絲光亮照了進來,給這個之前陰森的停車場帶來了一絲光明,或許,一切都真的結束了,黑暗過去了,光明來臨了。
被女鬼折騰的半死的朱先生也緩緩醒了過來,摸到自己腦袋上全是鮮血,嚇得不輕,忙問我這是怎麼了。
我將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給了他,當然,還包括我跟女鬼所談的條件。
朱先生沉默了好久,他重新跪到了地上,瞌起了頭。
我知道,這次下跪瞌頭是他自願的,是他在悔過,也許在這之前,他的心裡只有過利益,只有過錢財,從沒有了解過其它人的感受,特別是他這種將利益建立在損害他人利益之上的行徑,他沒想到過會帶來如此嚴重的後果。
是啊,一切都是要還的,只要種下了因,就必將會得到果,只是早晚的問題。
顯然,朱先生是醒悟了,他瞌了三個響頭,然後落下了淚,他說自己對不起那個上吊的女人,是自己當初太做絕了。他對我說,如今因為所有錢當初都投資到這棟大樓了,所以也沒錢了,他決定先將車賣掉,把這筆錢送給那個女鬼的家人,等日後大樓賣了,多出的利潤他將散發給死在樓裡的那幾人的家人,希望能讓自己的心不會一輩子不安。
我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已經懂得了悔悟,這已經足夠了。
當然,事後朱先生也向我吐著無奈的苦水,他說自己當初也是無奈,社會如此,如果他不去拿這塊地,也會有別人去拿,或許,別人比他做的更絕。
我很相信他的話,在金錢面前,人自私的本性都將顯露出來,必竟能用十萬把居民拆離的事情,他們為什麼會用一百萬去擺平呢?
或許,那個因拆遷逼著上吊自殺的女鬼,痛恨的並非是朱先生,而是痛恨這個社會。因為她痛恨在最無助的時候,沒有人能幫助她,有的只是黑白兩道的相逼。或許,她真正絕望的是看不到一絲光明。是啊,真的很無奈,心中只得嘆了口氣,只希望社會的發展,不要建立在損害老百姓的利益上,因為那不叫發展,只能叫社會的病態!
不久,朱先生也恢復了力氣,雖然頭撞得很嚇人,衣服及腦袋上全是鮮血,就好像是上了戰場似的,但是所幸沒有出大問題。我們回到了一樓大廳,此時時間還很早,樓裡並無一人,我們首先是報了警,因為十四樓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