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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愣了好一會兒,心想昨天見到時不是連地都沾不了嗎?咋今兒就能自己下地了呢?難道他的病也是因為房子的原因造成的?房子改回來了,所以病就好轉了?
我雖然不敢保證心中的猜測,但能好轉就是值得高興的事兒。
王哥見到我起來了,滿臉的高興,急忙上前就握著我的手,說我本事實在太大了,昨晚就隨便整整,今兒他病情就好轉了這麼多,滿是感激之情。
我心裡倒十分高興,可能受到別人的打心底的感謝吧,所以份外的高興。
吃過早飯,我便在王哥一家人的相送下,離開了這個村子。我將李柺子給我的錢,留給了王哥,因為如今的王家,實在是太艱難了。
也許有人會問,那王家後來如何了呢?後來我也去打聽了一下,得知王哥的病半月便康復了,能下地活忙,日子很快恢復了正常,而他的兒子,聽說在次年便考上了清華大學。雖然當時王家還沒能大富大貴,但往後的日子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去。
也許這就是因果,李柺子雖然讓他們王家遭受了十來年的苦難,但卻為他們王家選了一塊風水寶地,這也使得他們王家能享有往後的富貴。當然,善惡因果,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假如林氏並非善良之人,那麼李柺子也不可能被林氏的好心而感化,更不會託我來幫忙改房子,所以這一切可能都是天意,或者說是種善必將得善報的結果吧。
離開王家後,我便進了城,城裡與農村完全是兩個天地,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高樓大廈,各種品牌的專賣店裡的音樂,與那街邊的地攤叫賣聲,連成一片,熱鬧的很。
不過,這種地方花銷也大的驚人,光是吃飯住店就花了我不少錢。因為之前身上的錢大部分都留給了王家,所以如今的我可以說是兩個布袋布連著布了。
此時臨近七月十五鬼節,街上有好多擺著香燭冥幣等物的地攤,還有一些寫著算卦看相的攤子。看著他們生意紅火,想到自己身上快沒什麼錢了,於是我當下決定,我不如也在此擺個攤,興許也能憑自身本事賺到往後幾日的開銷。
想到這裡,於是我就選在了一個賣香燭冥幣的攤子旁,我從包袱裡取出了筆墨紙,在紙上寫上&ldo;算卦解災畫符&rdo;六個大字,然後往自己面前一擺,這攤算是擺上了。
不過當我往右邊的一個攤子一看時,我頓時覺得我這次擺攤選的位置有點不妥,因為我右邊也是一個算命看相的同行。最主要的是,這位同行看上去六十多歲,長得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一頭銀髮,流著一撮同樣銀色的長須,穿著一身民國時流行的長褂,往那一座,左手握著一個黃銅打造的簽筒,右手時不時的撫一撫那銀色的長須,那端是範兒十足,一看就像是一位得道的高人。
跟這樣一位同行擺在一起,你說我這二十來歲的算命先生能幹得過他老人家?單是看這外貌,客人鐵定也會選擇他的攤子算卦呀。
就在我打量著他時,那位老先生也看向了我,見到我的那副苦臉的表情後,他笑了笑,那樣子就好似在看我笑話似的。
我回過頭來也不想跟他有啥交流,心想,陰陽玄學這行靠的是真本事,可不是靠造型就能糊弄人的。我自認為自己是有真本事的人,絕非欺矇詐騙之輩,所以我也就沒有想著再去挪地方了。畢竟我這若是卷著包袱挪地方,那一準是在承認自己沒真本事了。
當然,我雖然對自己的本事有自信,但是我也並不代表我會將身旁這位老先生看扁去,必竟看他這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說不定有大本事也猶未可知。
就在我這般想著的時候,突然從一輛豪車上來了一位年輕的女子,當然,她並沒有來到我的攤前,而是徑直停在了我身旁那位仙風道骨的老先生攤前。
只見那老先生一見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