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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句話有什麼潛臺詞,丁書盈竟忽然紅了臉:「你……」
楊澤延講起道理來歪理一大堆:「再說了我們班那麼多好小夥子,她都沒看上,被你們班的小夥子拐走了,我還生氣呢。」說完也不等丁書盈反應,嘰裡呱啦地繼續,「還有啊,這事兒都是女孩兒受影響大,我都還沒去找你,你急什麼?」
丁書盈氣急:「誰說這事兒都是女孩兒受影響大了?當年你……」
說到這裡忽然頓住,臉上的怒色一下子消失殆盡,氣勢也矮下去一大截,眼神閃爍,連看都不敢看他。
楊澤延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當年我什麼?」
一屋子老師齊刷刷地看過來,眼睛裡的八卦之光熠熠生輝,老師們八卦起來,不比那幫學生們差。
丁書盈被盯得不自在,一跺腳:「出去說!」
楊澤延跟在丁書盈身後慢悠悠地出了辦公室,留下一群八卦的老師滿頭霧水。
「哎,老楊和丁老師什麼情況啊?」
「誰知道啊,有沒有知道的?」
「我之前倒是聽過一八卦,不過這事兒你們聽過知道了就算了,可千萬別當他們兩人的面兒提啊!」
「知道了,快說快說。」
「聽說老楊和丁老師以前就是咱們學校的,一起從這個學校畢業,又一起上了同一所大學。上了大學之後,倆人就看對眼了,不過那個年代學校對談戀愛嚴打,兩人的地下情很快被老師發現,給拆散了。老楊特別有擔當,一力承擔下責任,結果就被記過處分了。別看老楊現在是這麼磨嘰的一個老男人,當年也算是個才子,聽說因為這事兒出國的機會都沒了。學校還雙方父母都叫來了,老楊他父母氣得不行,丁老師他們家也是老實人,當著面打了丁老師一巴掌。那個時候出國機會多難得啊,丁老師心裡大概一直過意不去,兩人分開之後,以前挺活潑開朗的一個人,經過這件事兒跟變了個人似的,後來畢業就來了咱們學校當老師,老楊他父母給他找了份很好的工作,他也不去,也來了咱們這兒,不過倆人跟不認識似的,話都沒說過幾句。聽說當年老楊很悶的,反而是老丁咋咋呼呼的。可你們看現在,老丁變得文靜了,他倒是跟個老流氓似的。」
眾人又是一番唏噓不已。
丁書盈走到走廊盡頭,看著附近沒人經過才拍著欄杆質問他:「蕭雲醒馬上就高三了!正是學習的關鍵時期!寒窗苦讀十幾年就為了明年的高考,出了問題你能負責嗎?」
「負責?對誰負責?」楊澤延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你嗎?可以啊!帶身份證戶口本了嗎?」
丁書盈一時沒反應過來:「幹什麼?」
楊澤延笑著開口:「對你負責啊!就是不知道民政局今天上班嗎。」
「你……」
最後丁老師被楊老師成功氣走,接下來的幾天也一直沒出現。
這種平靜一直持續到學生返校領取期末考試成績的那天早晨。
一大早,楊澤延還沒進校門就被丁書盈堵在路口。
她眼底一片青色,明顯沒休息好,說話也有氣無力的:「那事兒我還得再跟你說道說道。」
楊澤延無語:「你至於嗎,就為這事兒你還失眠?再說了,捕風捉影的事兒,你親眼看到了?他們幹什麼了?牽手了還是親嘴了?」
丁書盈覺得楊澤延一點兒也不理解自己培養一個天才的心情:「你……你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跟個流氓無賴似的!」
她話音剛落,就看到蕭雲醒和陳清歡手牽手進了校門。
其實蕭雲醒和陳清歡也不是故意的,事出有因。
蕭雲醒前一天才從國外回來,晚上和陳清歡通電話的時候,她還興高采烈地恭喜他,誰知今天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