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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衝突中,如果碰到一個特別特別冷靜的人,就是一個很明顯的訊號,千萬不要再得寸進尺,否則後果自負。
蕭雲醒就是那個特別冷靜的人,動手的時候臉上戴著的都是一貫的淡漠冷然。
不過他打完架身上、臉上都有些慘不忍睹,可蕭雲醒拍拍身上的校服,拎起旁邊的書包,渾身上下乾淨得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好像只是把書包放在旁邊,蹲下來繫了個鞋帶一樣。
那群人落荒而逃,兩人沒說過一句話,連眼神都沒交流過就各走各的了。
後來對方學校找過來,學校問起這件事的時候,蕭雲醒一個字都沒說出去,也沒有人看到,最後不了了之。
從那之後,駱清野對蕭雲醒開始刮目相看。這個人,冷靜,自製,沒有這個年紀的熱血和意氣,卻有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再見面,兩人心照不宣的沒有再提起過這件事,只是幾不可聞地點頭打招呼。
走了幾步,駱清野覺得在蕭雲醒面前丟了臉,咬著煙開始罵人:「半道堵人家小女生,真是出息了!誰出的餿主意?!」
幾根手指齊刷刷地往一個方向指:「他!」
駱清野一巴掌拍過去:「喜歡不會自己追!」
那人捂著腦袋哀號:「就是追不上啊!」
駱清野又給了他一巴掌:「追不上還不知道好好讀書!」
那人不服氣,小聲嘀咕:「野哥你也沒好好讀書啊……」
旁邊有人鬨笑著嗆他:「你能和野哥比,野哥長得帥啊!」
駱清野摸摸下巴,一副很是贊同的樣子:「這倒是……」說完又虎著臉瞪過去,「別以為拍拍馬屁就能混過去了,老子不吃這一套!」
臨近黃昏,夕陽西沉染紅了漫天的雲朵,校門口的角落裡,淡橘色的陽光從身後照過去,一半落在他英挺的側臉,一半投射到地上,將他原本挺拔修長的影子拉得越發冗長。
一個女生站在陰影裡不知道看了多久,目光落在那個被夕陽拉得又長又遠的背影上,忽然眉目清冷地「嘁」了一聲:「自戀。」
陳清歡倒是沒把這件校園暴力事件當回事兒,反倒是因為換不成新鞋子而有些鬱鬱寡歡,和蕭雲醒討論了一路,如果回家告訴顧女士她的鞋子被劫了,顧女士是否會相信。
過了五一,天氣很快熱起來,學校調整了作息時間,午休時間延長了一個小時。這天中午吃過飯,蕭雲醒回到教室正準備休息一會兒,就看到陳清歡站在教室門口叫他。
她急匆匆地來找他,難得老老實實地套著校服,鬆鬆垮垮地遮到大腿根,臉紅紅的,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
蕭雲醒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怎麼了,不舒服嗎?」
聽到他問,陳清歡的臉更紅了,吞吞吐吐半天:「雲醒哥哥,我好像……好像……」
蕭雲醒奇怪:「好像什麼?」
陳清歡半天才憋出一句:「好像那個了……」
不知道為什麼,蕭雲醒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難得有些窘迫,一時語頓:「那個……」
兩個人誰也沒敢看誰,面對面站著,長久的靜默讓氣氛愈發尷尬。
蕭雲醒忽然開口打破沉寂:「你有那個嗎?」
說出來之後,陳清歡就坦然許多,搖搖頭:「沒有呀。」
蕭雲醒又問:「肚子疼嗎?」
陳清歡捂著肚子感覺了下:「有一點。」
「你等我下。」
蕭雲醒回教室拿了錢包,帶陳清歡去了學校超市。
她似乎明白了他想幹什麼,看著進進出出的同學,忽然拉住他:「你在這裡等我吧,我自己去買。」
說完便小跑著沖了進去,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