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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眼巴巴地看著秦雲手裡的肉,靈機一動:“秦雲,下班啦?我這兒有瓶好燒酒,今晚來我家吃晚飯,咱倆好好喝幾杯。”
秦雲瞥了他一眼,冷淡回應道:“不了三大爺,我還是喜歡自家飯菜。至於燒酒,我無甚興趣。”
秦雲心中明白閻埠貴打的是什麼算盤。
言罷,秦雲徑直離去。
“哎,秦雲別走啊!要不我去你家吃也行!”閻埠貴見狀急忙追去,卻不慎將手中的書掉落。待他撿起書本時,秦雲已消失在視線之中。
走進中院不久,秦雲看到正在水龍頭邊洗衣物的秦淮如。從秦雲的角度望去,秦淮如身材確實出眾,尤其是那飽滿圓潤的臀部,老人們常說這樣的女子能生養健壯的孩子。
...
然而秦雲深知秦淮如的本質,她如同一朵外表清純的白蓮花,為了幾個饅頭或者區區幾塊錢,可以不顧顏面做出違背常理的事情。若能把這股勁頭用在工作,恐怕早就能轉正,不至於到現在還拿著學徒工每月二十七塊五的微薄工資。
秦雲與賈家關係並不和睦,原因就在於每次全院為賈家捐款的時候,他沒有捐錢,因此遭到賈張氏等人的記恨。
秦雲之所以不願捐款,自有其苦衷:在他母親去世時,賈家不僅袖手旁觀,還在背後惡語相向,說他活該受罪。那時的原身膽小怕事,不敢有任何反抗。
......
秦雲並沒有打算和秦淮如打招呼,開玩笑,誰敢招惹這個吸血鬼般的女人?秦雲要做的,就是儘量遠離賈家,更準確地說,是要與大院裡那些禽獸般的人保持距離。
正在洗衣的秦淮如聽到動靜,停下手中的活計,轉身看向身後。
當秦淮如認出是秦雲時,她的眼眸倏地一亮,瞬間綻放出一個充滿魅力的笑容。首先吸引她的自然是秦雲的臉龐,畢竟他在小姑娘與少年人中極具吸引力。
緊接著,她的目光下移,直至停留在他手中的那塊肉,便再也不能轉移開視線了。不過,很快她回過神來,擦了擦手,起身笑盈盈地問道:“買菜回來了?”
然而,秦雲並未回應她,徑直朝自家後院走去。
對此,秦淮如臉色瞬間黯淡下來,心中湧起一股委屈:都說都市女性對男性最具吸引力,難道自己不夠成熟嗎?
此刻,在賈家門口,一位正在縫補鞋底、體態豐滿的賈張氏,用她那雙無神的死魚眼緊緊盯著秦雲手中的肉,又看向正陷入自我懷疑中的秦淮如,破口大罵起來:
“秦淮如,你這個不省心的,還不趕緊回家做飯?你是想餓死我和東旭、棒梗不成?還有你,秦雲,別以為升個五級電工就了不起,提溜著一塊肉顯擺給誰看呢!父母都死了,早晚斷子絕孫,老賈怎麼沒把你這討債鬼一起帶走!吃獨食的玩意兒,家裡就一個人,就不知道分點給我們賈家,撐死你得了!”
面對賈張氏的謾罵,秦雲停下了腳步,眼神冷冽如同刀鋒,一字一頓地對賈張氏說:“老潑婦,有種你再說一遍?”
賈張氏本想繼續發作,但在秦雲那彷彿能殺人的眼神下立刻蔫了下來,縮了縮脖子,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秦雲接著說:“人吶,嘴巴最好還是乾淨點兒,不然哪天報應來了,蹬腿歸西,屍體還發臭。哦,對不起,你本來嘴就臭。”話音落下,秦雲轉身離去。
對於賈張氏的為人,秦雲五年來早已摸清,這四合院裡的人幾乎都是禽獸不如。
其實,秦雲並非不想教訓一下賈張氏這個老潑婦,只是動手後恐怕會被訛詐,倒不如找機會讓她徹底進去受罪。
待秦雲走遠後,賈張氏朝著地面啐了一口,嘴裡依舊嘟囔著:
“什麼東西,活該打光棍。不就是個五級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