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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以後怎麼稱呼你比較好啊?”
“就這麼叫挺好的。”陸驛程繼續給他倒酒,似乎沒打算詳說。
房嘉呵呵一笑,也沒怎麼介意。有錢人的矜持嘛,可以理解。
房嘉醉倒的時候很是放心,因為陸驛程看上去還很清醒,穩穩扶著他的腰,在他耳朵邊問了句:“還好吧?”
攙著他的手很大,但也很鎮定,完全沒有他前老闆觸碰他的那種意味。
於是房嘉放心地靠著他閉上眼睛:“還好啊。”
陸驛程問:“你家太遠,今晚就去我那兒將就一晚吧。”
“哦。”房嘉乖乖的,只覺得搖搖晃晃,搖搖晃晃,特別舒服。腰間撐著他的手也越來越燙,越來越燙,然後一眨眼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房嘉覺得自己一直處於一種將醒未醒的狀態。確切地說,是有什麼一直在撩撥著他,讓他特別想醒,卻又醒不過來。
他覺得自己光了,沒錯,就是字面意義上的光了。赤裸的面板摩擦著柔軟的布面,誰的手指在順著他的胸口輕點,像彈奏什麼音樂。
“走開……”房嘉本能地覺得危險,但剛張開嘴含糊一聲,就突然被什麼東西猛地堵住了嘴唇,溼熱的帶著體溫的危險事物強勢擠進來,弄得他喘不過氣。他嗚嗚反抗,後腦勺卻被固定,纏著他舌頭的東西像是不知疲倦似的,輾轉廝磨舔弄。還有炙熱的氣息極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