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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嫻咕嚕咕嚕說了一大堆，最後抬眸，眼睛嘲諷看著他：&ldo;概括成一句話，就是，你和她餘情未了，我只是一個替代品。&rdo;
商璟言聽了，很長時間沒有說話。
周嫻也不急，等著他回答。
商璟言單手扶著她身後白色牆壁，看著她，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緒慢慢凝起。
他聲音低沉，有點啞：&ldo;你信嗎？&rdo;
周嫻十分乾脆地搖頭：&ldo;不信。&rdo;
商璟言的眸子深了幾許。
這個角度能看到她裙子領口那處的弧線，男人的目光往上，落到她剛喝過果汁的唇上。
很水潤，讓人想吻她。
最後看著她的杏眼，聲音更低了些：&ldo;為什麼不信？&rdo;
周嫻笑了笑：&ldo;她這種挑撥離間的說法，比我們技術部裡的fern實在差遠了。&rdo;
商璟言聽著她在耳邊的軟言軟語，只覺得這是全世界最動聽的聲音。
這幾年，遇到過被緋聞，被捆綁炒熱度，被商業對家惡意做空股票，被自己親爹坑……這種不在少數，都是坤商前期走過的路，但是他都沒怎麼在乎。
那些流言蜚語自然清者自清，而那些對家，必然會後悔他們所做的一切。
這樣的過程，他都是和陳帆獨自扛的，並沒有跟人去掏心掏肺過。
哪怕是自己的母親。
他怕家人擔心，也怕其他人聽到這些，背地裡看他笑話，可面前這個女孩，她非常誠實地告訴他：這種挑撥離間的說法，她不信。
雖然兩人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但是他總覺得還差了些什麼東西。
說不清楚。
可是今天，這種說不清的東西和感覺，又來了。
女孩被他圍在牆角，他喉結滾了滾，低下頭，剛想吻她，沒想到女孩彎起嘴角，看著他：&ldo;我相信你沒有把我當做任何一個人的替代品，因為我觀察過，我跟你的任何曖昧物件和前女友都不同。可是我覺得你是知道沉思純做那些犯法的事情的，對嗎？&rdo;
商璟言渾身僵了僵。
周嫻呲熘呲熘吸完最後一口果汁，把杯子塞進旁邊的垃圾桶，抬頭看他，彷佛要看進他內心。
&ldo;但是，你真的縱容她逍遙法外了是嗎？&rdo;
商璟言跟她對視，吐出兩個字：&ldo;不是。&rdo;
周嫻倏地笑了：&ldo;是嗎？&rdo;
&ldo;以她的能耐，我把她送進公安機關，沒準明天就換回來了，但是我把她公司弄沒了，卻會讓她痛不欲生。&rdo;
周嫻看著他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個渣男：&ldo;摧毀一個人的東西，要看她真正的在乎什麼。因為沉思純最在乎的是錢，所以你的頭號目標是她的公司。&rdo;
商璟言目光沉了幾許。
周嫻突然覺得腦子裡一片清明：&ldo;而且你可以一舉三得，再把她公司的客戶資源拉過來，正好可以彌補坤商的業務短板。&rdo;
商璟言大方承認：&ldo;是。&rdo;
&ldo;那麼，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佈局的呢？&rdo;
這回，男人沒有回答。
周嫻覺得自己今天肯定開了金手指，這不可能是短期內的結果，起碼要做個幾個月局，有個念頭迅速在腦中成型，然後她把那些時間點都串了起來……
可是不等她開口，商璟言率先說道：&ldo;從她第一次找你麻煩的時候開始。&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