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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又怎麼了?狀元就應該抓啊?早知如此,我考個榜眼探花算了。”我大叫道,感覺到下這個命令的人簡直有點莫名其妙。
那個軍官見狀很是同情,道:“不瞞你說,我對狀元很是佩服崇拜的。小時候我也作過狀元夢,但沒有錢讀書,我爹病了,家裡的錢都花光了〃
我見惹起了這個軍官的傷心往事,不由有些歉疚的道:“對不起,讓你想起了傷心事了。”
那個軍官回過神來,道:“林狀元,你放心,我估摸著抓你去並沒有什麼惡意,大概是因為你是新科狀元,是文壇的泰斗,想讓你投降,為文壇作個表率。”他不知詳情,為了安慰我胡亂扯道。
我看了看牆頭正貼著的那張黃絹,象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道:“你看,我這牆頭有這黃絹,上面還蓋著你們徵南大元帥大皇子趙擴的元帥府大印。你看憑這個不能免罪麼?”
那軍官看了看牆頭的黃絹,面現難色道:“這個,這個是兩碼事。我們不是擾民的亂軍,我們是奉命來抓你的,這個黃絹也不管用的啊。”
見好像沒有迴旋的餘地,我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跟你們走吧,能不能讓我跟女僕說幾句話?”
那個軍官點了點頭,吩咐手下把那幾個女僕帶了過來。那幾個女僕嚇得都哭了,見了我更是啼哭不止。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哭了,哭又有什麼用呢,我不會有事的,會很快回來的。我還有正事吩咐你們呢。”我道。
聽到我還有正事要吩咐,這幾個女僕稍停了停哭聲,茫然的看著我。
我道:“如果剛才那位紀姑娘再來,恩,恩,我就不說了,你們該知道怎麼辦了吧。”
幾個女僕聞言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但其中一個女僕微現喜色,狠狠的點了點頭,道:“公子,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知道了還是假知道了,放心不下,只得再提醒道:“不是要你們好好招待她,而是要她想辦法來救我啊。”
那個女僕再次狠狠的點點頭,還朝我眨眼睛,看來是真知道了,我這才放心,對那軍官道:“我們走吧。”
那個軍官走在前頭,我被這些士兵押在中間,在大街上走著,也不知道他們要帶我去哪裡。其實一路上我有很多逃跑的機會。他們見我是新科狀元,以為我不過是個不會武功的讀書之人,因此對我防範並不是很在意。如若我運起飄絮身法跑起來,這些人根本是追不上我的。但我考慮到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不但會連累到那幾個女僕,而且以後恐怕要成為亡命天涯的通緝犯了。在我想來,此事多半是場誤會,不用多久我就會無罪釋放的,而且還有那似乎是神通廣大的紀紫衣作我的堅強後盾,因此並沒有打逃跑的主意。
最後他們把我帶到了華炎的刑部大牢前。此刻應天的刑部大牢已經被漢月軍接管了,裡裡外外都佈滿了漢月軍的看守。那個軍官把我帶到這裡,辦了交接,祝了我聲“好運”後,就帶著手下走了。
這時此刻刑部大牢的一個頭目吩咐人上來,給我上了手銬腳鏈。我見了不由一陣心驚,普通犯人是用不著這個的,最多加個腳鏈,現在手銬腳鏈都給我上了,這已經是把我當作了重大要犯了!此刻我心中不由有些後悔,暗道剛才不該就這麼束手就擒的。
我望著那個頭目,道:“這位大人,你是不是弄錯了啊。我是新科狀元林子羽啊,微不足道的一個七品翰林學士啊,不是什麼朝廷要犯,犯得著你們這樣麼?”此刻為了表明自己的微不足道,我乾脆說是自己是七品的了,不再提那六品翰林院侍講之事。
那個頭目翻看了一下花名冊,點了點頭,道:“你是華炎的新科狀元林子羽是不是?那就沒錯,你確實是此刻應天城中我們要抓拿的要犯,你的排名在第十位呢。花名冊上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