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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地笑,亨克爾舉起酒杯:“少校先生,從今天開始,我們一切聽您的安排!”
左丘白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立刻下命令:“那好,從今天開始,所有的人都集中起來,修理坦克和251這些履帶式車輛,但不要試車,更不要前送!”他雖然不熟悉這個時代的車輛,但從這幾天有限的經驗,已經可以看出,以古代俄羅斯的恐怖道路狀況,用輪式車輛根本不可能越野逃出包圍圈。
弗雷德裡克有些為難:“我們的備用零件太少,後方遲遲不前送,想修也修不好。”
左丘白說:“那簡單,沒有零件就拆車,哪怕拆散一輛修好一輛都可以。”
弗雷德裡克有些驚駭,但還是點了頭。
“還有,我們應該去附近的衛生站、野戰醫院轉轉,讓那些輕傷的坦克兵什麼的先不要忙著歸隊。”亨克爾獻計。
“小心行事,不要打草驚蛇。”左丘白滿意地拍拍亨克爾的肩膀,這個四眼小子上道,有這樣的部下可以省掉他不少功夫。他忽然想到一件事,說:“這樣,野戰醫院那裡還是我去好了,我軍銜比較高,留人的時候行事方便些。”
野戰醫院有許多護士,而且是軍隊的護士,不先踩好了點,到時候本英雄怎麼知道該留幾個位置救美?
笨蛋才把這種機會讓給別人。
左丘白飛快地後悔了,德國人男主外nv主內的心理太嚴重,第16裝甲師野戰醫院上上下下幾百人,只有十幾個德國nv護士,而且都是那種乾瘦乾瘦、一看就是荷爾méng嚴重失調的老姑婆。
左丘白勉為其難地跟她們打著哈哈,假裝慰問兄弟單位,細心mō底。
這裡有四十多名輕傷或者生病的坦克兵,野戰部隊官兵們之間的關係比較單純,左丘白拆了幾包煙,就跟這些士兵hún熟了,他先是把話題引到俄國人必定要發動的冬季攻勢。這個時期德國國防軍雖然擁護納粹,但黨化的程度還不嚴重。不少士兵毫不避諱地聊著時局,對於兩線作戰感到擔心,士兵們討論著小道訊息,說因為部隊缺員嚴重,集團軍司令部傳來命令,要求把沒有坦克的坦克兵編在一起,準備必要時充當步兵使用。
費了!”左丘白憤怒地說,用力把自己的臉憋得血紅。
幾個軍銜最高不過是少尉的坦克兵想像自己可能要被轟進廢墟充當炮灰的前途,又看到一位少校表現出如此有騎士jīng神的憤慨,都很感動。
左丘白接著說:“如果不是後方那些負責調配物資的傢伙低能,咱們師有一批坦克很快就能修好,到時候我們有了坦克,卻沒有駕駛員,這可怎麼辦?”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戲有些過了,這些輕傷兵愛湊熱鬧,周圍人越聚越多。
左丘白沉默,使了個眼sè,那個叫哈曼的少尉起身,把別的病房的人請了出去,關了m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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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白走出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他曬了會兒太陽天sè居然就開始昏暗下來,他回房睡午覺——左丘白喜歡做思想工作,但是對於做男人的思想工作興趣不大。
睡到一半,忽然覺得房間裡冷風呼嘯,顯然有人把mén開啟了。他從被窩裡伸出頭來,罵道”卡爾,你這笨蛋……”說到這裡,左丘白閉上了嘴,眼前是一個表情冷漠的德**官,外加一把魯格手槍黑的槍口。
左丘白穿著睡衣從上跳下來,兩隻光腳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刺jī得他原地跳了起來。叫說:”誤會!這是誤會!我在北非流過血,我在莫斯科負過傷,我在法國……”他想到這會兒柏林還沒有被盟軍兵臨城下,閉嘴不說了。
軍官是上校,氣勢洶洶地一巴掌拍過來:“你還在法國逛過紅磨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