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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隱視線淡淡掃過臺下,第一排中間的位置空著,旁邊就是一身黑色西裝的司北泊,桃花眼風流,眉骨犀利,把玩著銀製的打火機,齒輪轉動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格外清晰。
視線短暫相觸,司北泊微挑眉峰,嘴邊勾著淡笑,司隱表情未變,直接看向別處。
臺前的引導牌上寫著“長野樂隊”四個大字,格外醒目。
司隱往前一步,彎腰,長髮隨動作下滑,鞠躬後利落起身。
節奏先上來,司隱握著話筒,目光悠長,繾綣的嗓音從喉嚨深處滑出。
到落場,第一排那個位置還是空的。
樂隊按照流程謝幕。
司隱去完洗手間,在門口被一個不速之客攔住。
此時沒人,司北泊倚在衛生間出口的牆邊,黑色襯衫更顯他寬肩窄腰,凌亂的碎髮增添了些痞性。
司隱見躲不過,只好冷聲叫了聲哥。
司北泊上前一步:“什麼時候回家?”
似乎覺得話語太生硬,又補充了一句:“爸媽經常唸叨你。”
這個家,不是匯林南苑,而是司家。
說起來,她是司家的女兒,感情卻沒有和李秀親,但他們也不算虧待她。
反而,在司家的角度,他們已經做的夠好了。
司隱沒辦法忽視血緣關係,但是也沒辦法更近一步,畢竟,中間隔了十幾年,這些空缺是難以彌補起來的。
她捏了捏僵硬的指尖,在抬眼時,臉上已不復剛才冷漠,掛著最常見的照片笑容,精準的彷彿是用尺子量過。
司隱抬頭看司北泊。
儘管她一米七二,個子已經不算低,但在司北泊面前,還是矮了一個頭。
對方離得很近,她下意識退後一步。
司北泊沒得到答案,也不著急,來來回回盤著打火機玩,像是她不說就一直耗下去。
衛生間離後臺還挺近,司隱怕被人撞見。
一抬眼,對上司北泊的笑容,只覺得越發刺眼,只好敷衍:“有空就回去。”
對方卻不買賬,嘲道:“這個有空是拖著拖著就忘了是吧?司隱,你還記得你上次答應回家吃飯是什麼時候嗎?”
司北泊語氣不善,帶著點逼問的氣勢。
但司隱也不想慣著他,她還記得她剛回司家時,司北泊是怎麼捉弄她的,怒意也上來了。
冷眼諷回去:“我不回司家不是正如你的意嗎,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哥?”
最後一個字音調拉長,語氣格外不同,司北泊也注意到,難得正經起來,想起曾經的事,難得閃過一絲愧疚。
“影影——”
司隱打斷:說:“麻煩讓讓,我可不想再被人指著鼻子罵。”
:()此夜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