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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他跟顧氏、楚氏,宮中部分禁軍首領,還有六部的幾位尚書,朝中好幾位邊將都有勾結。這些年洛陽顧氏越發的不像話,顧朝珉的事,陛下已經敲山震虎,顧辰也算識時務,藉口喪子失女,心力交瘁,急流勇退,免去許多禍事。可太子大約是瞧出了陛下的用心,轉而與朝中一些新晉勢力結交,其目的一目瞭然,若非陛下一場大病,太子究竟能不能將儲君之位坐穩還是兩說的。”
“侯爺所言極是,請看。”說著,謝流紅解下斗篷,從背上取下一個錦布包放在桌上。他開啟一瞧,裡面竟是一紙黃綾詔書和傳國玉璽。
林月沅瞪大雙眼,李璨的驚詫轉瞬即逝,他鎮定地開啟詔書,一讀之下,冷笑道:“太子也不知做了什麼大逆不道之事惹惱了陛下,陛下居然要改立金陵王李坦為太子。”
謝流紅搖頭道:“詳細情形我也並未目睹,也來不及細說。陛下究竟為何改立太子此事原由大約只有死了的趙公公才知道了。想來是太子殿下得知了訊息,才對病重的陛下下了殺手。東西是趙公公冒死託人從仙梵殿中送出,落入我手,請我轉交給侯爺和殿下,請侯爺和殿下務必想辦法將此詔書和國璽送出宮去。”
李璨將詔書交給站在他身後探頭探腦好奇的林月沅,轉而憂慮道:“詔書和國璽不假。可如今我沒了禁軍兵權,實則與幽禁並無兩樣。否則靠著手中禁軍的力量怕是還能博上一博。而且太子已經掌控了宮廷守衛,想將國璽和詔書送出宮去談何容易。”
聞此,林月沅悚然一驚,忽問道,“難道太子已經將兩宮禁軍全然掌握,若如此我三哥——施佳珩施將軍豈不是也遭了不測?”
李璨雙眸一亮,搶先道:“不會,太子還沒有登基,還不至於肆意黨同伐異。施佳珩聰慧,絕不會扭太子的意思,想來已是降了。他定不知其中內情,若我們能聯絡上他,就有可能將國璽和詔書送出宮去。”
“怕是不行了,侯爺還不知道吧。”謝流紅拭去眼角淚痕,努力平聲道,“施佳珩將軍自上次喜宴之後便帶著全家回了老家,據說是家中長輩過世,要回鄉祭奠守靈。太子監國自然樂其不在,如今施將軍手下的右衛軍已經被馮成接管了。”
林月沅面帶喜色,李璨卻長嘆一聲道:“我如今被困在此處,宮內朝中之事所知甚少,不但這國璽詔書送不出去,怕是我們性命都堪憂了。若是當日阿曇肯聽我的話,如今也不會落得任人擺佈的地步。”
幾人正在愁思間,忽聽得有人在後面顫聲問道:“娘娘,敢問你可知我母妃現在是否平安?”言畢,重重的咳嗽聲傳來,李璨和林月沅忙起身,幫著擷星將李曇推出。
被焦急和恐懼雙重襲擊的李曇重咳不止,謝流紅掩面而泣,旁邊的兩人瞬間預感不妙,忙向她使眼色。
悲痛的謝流紅卻略過兩人直接望向李曇,泣道:“據小傳子說,今夜守在榻前所有宮婢和淑妃娘娘已被太子秘密處死,趙公公因為身體不適,今夜未曾當值因而才有有機會將國璽和詔書交給小傳子,但不久太子便來逼問,趙公公便咬舌自盡了。我剛剛才被顧貴妃傳召,差點被賜死,眼見得她已弄死宮裡好幾位妃嬪了。”
母親之死給李曇深重一擊,他似被擊的神志不清,一時之間只瞪大雙眼地絕望無力地向後靠著,彷彿痴傻了一般。
林月沅嚇得趕緊給他把脈,果然脈象混亂,再一摸胸口,心跳狂亂。他的眼神渙散,重重喘息,胸口被悶氣一頂,只覺頭腦昏沉,呼吸困難,眼皮一翻,倒在輪椅上便不省人事了。
李璨駭地臉色發白急急將他抱起,擷星拼命剋制住戰慄地身體腳步虛浮地跟著林月沅後面幫忙。
謝流紅自知失言,懊惱擔心地抹著眼淚,也默默的跟著幾人往後堂去,李璨即使阻止了她的去路,提醒她道:“謝昭容快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