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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願意用漿糊這東西,純粹就是習慣了而已。
“我自己貼啊?”聽到楊琴的話,張昀難以置信,“我爸不跟我一起貼?”
“我倆一會兒有事要出去一趟,讓你貼你就貼,哪兒那麼多廢話?”楊琴非常不講理地說道。
“而且,那不是還有倆姑娘呢嗎?”楊琴一指林欣瑤和徐可兒,“瑤瑤你幫張昀貼,可兒你就負責刷漿糊。仨人一起幹,很快就能貼完了。”
“這不好吧……”張昀猶豫著。
“沒問題,阿姨您就放心吧!”林欣瑤卻一口答應下來。
“行,那你們抓緊幹,我們就先走了。十一點來鍾吧,我回來做飯。”楊琴撂下這句話,轉身就跟張一騰出去了。
“得,這倆人算是當甩手掌櫃了。”張昀無奈地嘆了口氣,回頭看向林欣瑤和徐可兒,“那,咱們就開工吧?”
……
“老婆,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有這個必要嗎?”
樓下,張一騰坐在車裡,問楊琴。
“什麼有必要沒必要的。人家小年輕在一起待著,咱們湊什麼熱鬧?”楊琴說道。
這倆人說是有事兒,其實啥事兒沒有。藉口出來,純粹是想給張昀和林欣瑤創造私人空間。
可是他倆也不想想,那還有個徐可兒呢。
“那不還有個可兒嗎?”張一騰覺得楊琴不靠譜。
“可兒那孩子實在,當電燈泡都沒度數,她不算。”楊琴只認識徐可兒一天,就把徐可兒的屬性摸得透透的了。
“行,你咋說咋是。”老婆都這麼說了,張一騰還能說啥,他轉而問道,“咱倆現在去哪兒?老在車裡待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楊琴道:“你把我送麻將館去,我打兩圈回來。”
張一騰疑惑道:“那我去哪兒?”
楊琴理所當然地道:“我管你去哪兒。”
張一騰:“……”
……
“來,現在分派任務!”
樓上,張昀將一大堆紅色的春聯掛貼扔到桌子上,對林欣瑤和徐可兒說道。
“咱們仨先把沒裁開的春聯裁開,然後瑤瑤幫我貼春聯,打下手。可兒你就負責把漿糊刷在春聯背面。對了,別偷吃漿糊啊。”
“這東西還能吃?”
不提還好,一提“別偷吃漿糊”,徐可兒登時升起了好奇心。
“麵粉熬出來的當然能吃了,這玩意兒可好吃了,放點糖跟油茶麵一個味兒。”張昀有意逗徐可兒。
“油茶麵是啥?”徐可兒好奇地問。
“你只要知道是好吃的就行了。”張昀道。
“哦。”徐可兒答應一聲,眼睛轉了轉,也不知道在尋思些啥。
說幹就幹,三人圍坐在桌子上,將各種未裁開的春聯用剪刀輕輕裁開。
其實因為樓房的面積限制,需要貼的春聯並不多。房門外面貼一對大的,主次臥房門各一對小的,窗戶上隨便貼幾個福字,主要的幾面牆上再貼幾個福字,也就沒什麼了。
這比張昀在農村的時候貼春聯的工作量小了太多。想當年在農村的時候,每年過年井上得貼“井泉大吉”,門口得貼“出門見財”,就連雞圈上面都得貼一個“金雞滿架”。
現在這些都不用貼了,雖然省了不少事兒,但似乎也少了許多味道。
只是幾分鐘,所有的春聯便裁剪完成。徐可兒先給房門的春聯刷了漿糊,張昀和林欣瑤一人拿著一張,簡單地比對一下高度,便將其貼在了外面的門上。
右為“吉祥如意長富貴”;左為“心想事成永平安”。
橫批是“福星高照”。
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詞兒了。就是圖個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