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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那雙瞳眸,“那你叫一聲聽聽。”
解語蜜看他似是要鬆動的樣子,於是輕輕喚了聲:“褚褚。”
褚費似是心情很好,不過解語蜜看他像是欲要流氓起來,就聽見褚費那撩人的聲音:“我的姓氏疊加起來叫褚褚,那我們家小蜜蜂的姓氏疊加起來,是不是就叫,姐姐。”
那一聲‘姐姐’尾音格外低迷,解語蜜先是沒想到褚費會這樣叫她,話一出口的一剎那,她想直接逃離現場,不全是害羞,更多的事是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樣的褚費,她的少女心扉怦然亂跳,讓她面紅耳赤地別過了臉。
褚費不逗她,怕是再有一回人指定就給跑了,他抬手揉了下她的頭髮,哄聲道:“怎麼不理人?”
解語蜜暗搓搓的在心裡小聲嘟喃,自己才不理他,關鍵是怎麼理啊?除了看到自己跟紅櫻桃一樣的臉,明顯的告訴他自己又又又被他的話給弄的臉紅,其餘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不多時,解語蜜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岔開話題道:“褚費,”她回過頭,瞧見褚費還是那樣的姿勢看著他,她輕聲和他說:“我有事要問你。”
褚費笑了笑,兩手搭在身前的鋼筒杆子上面,偏頭看著她:“嗯。”
“你是不是要轉來學文啊?”
褚費的兩隻胳膊毫不可察地往前彎了一下,“我想和你一個班。”
一直都想。
解語蜜兩隻眼睛忽暗忽明,她有猜過褚費是因為她才想從理班轉到文班的,不過答案是褚費自己說出來的那心情和意義也不變得不一樣了。
這件事她是聽鄒昕格和她說的。昨天晚上張景發空間一條‘誰有小新手機號’的動態,鄒昕格直接給他發了過去,並帶上說了一句班主任的號碼都不知道,張景說他手機丟了,還沒來得及般手機卡,正好找小新有事,最後是用他家長的手機打的電話,後來張景說自己找到手機了,兩人就又聊了一會兒,三說五說就把褚費要轉文的事說了出來。
解語蜜看著他,輕聲說:“褚費,其實,”還沒等她把話說完,褚費笑著看向了她道:“蜜蜜,我知道你要和我說什麼,”褚費斂起笑,眼神極具溫柔,“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也有學不下去的時候。”
以前,他們在各自的江南江北,語言差異,氣候不一,就這樣的,時間越長,褚費也沒能習慣沒有她的存在,麻木的只有做題才能讓時間好過那麼一點。
喧囂的場合不適合他,可他卻能神色如常像個混久了聲色場所的壞學生。
與其說是頹廢,不如說是想盡辦法不去想她。
褚費知道,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像個噴流永駐的泉水,止也止不住。
對他來說,就是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