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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胖子搖晃了一下腦袋,靠在電腦椅上對鼎羽說: “我腦子慢,你說說看,我來補充。” “那好,我們來分析一下,這幾條影片到底有什麼問題。” “首先,影片失去訊號可以認為是老傢伙自己控制的,很有可能是他在2號凌晨裝了個什麼東西在車上造成的,我覺得應該是訊號遮蔽器這一類的裝備。他後來每次到車庫開車出去的時候,應該是開啟了遮蔽器,所以開車離開車庫這1分鐘左右的時間,監控沒有錄下來。回來的時候是沒有開啟遮蔽的,所以回來停車時候的影片正常。” “其次,在他最後一次消失之前的幾次進出,沒表現出任何異常;比如緊張,慌亂或者其他什麼特殊行為,就是開車庫門,上車,訊號消失,回來,停車,關門。” “最後一次,6號凌晨5點多的時候,老頭帶著個小揹包到車庫,上車,訊號消失,離開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再回來過,看樣子是計劃好直接出發了。” “那麼有幾個問題就值得思考了。” “第一個問題,除了頭一次影片中斷的時間比較長,大概有10分鐘左右,剩下每次影片中斷都不超過1分鐘。說明什麼呢?老傢伙在頭一次影片中斷的10分鐘內,是不是做了什麼?還是除錯裝置需要10分鐘?” “第二個問題,為什麼每次出發前中斷影片訊號,而回來的時候不中斷訊號呢?” “第三個問題,如果老傢伙是6號凌晨5點多出發的,除非他連續三十多個小時不停的趕路,不然他絕對趕不及7號到青海省給我發那個裝著隨身碟的莫名其妙的快遞。” 一口氣說完這些以後,鼎羽點燃一支菸,嘴裡嘟囔了一句: “他大爺的,老傢伙到底幹嘛呢!折騰人玩呢!” 祁胖子順手把鼎羽剛點燃的香菸搶了過去,叼在自己嘴裡,附和了一句: “對,我覺得山叔這純粹是閒的沒事兒折騰傻小子呢,你也別生氣,回頭等他回來我替你好好批評他一下。” “不過……”,說到這裡祁胖子停頓了一下。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看完這幾段影片,我總覺得山叔在下車的時候會看一眼攝像頭的方向。” “額,讓你一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監控的角度和清晰度實在是看不清眼神和眼睛的方向,這倒是說明老傢伙有可能是故意控制監控訊號的,他知道監控什麼時候沒訊號,什麼時候在拍攝。” 鼎羽接過話茬子繼續分析: “即便是這樣,還是沒有老傢伙到底去哪兒的線索,反倒是引發了更多的疑問。” “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整件事兒都透著一股子陰謀的味道,處處都有詭異。” “咱們從頭到尾捋一捋老傢伙失蹤這件事。” 說完鼎羽抄起書桌上的一張A4紙,開始寫寫畫畫。 先在紙的正中央寫上老傢伙的名字,然後開始在四周畫出分支描述現在兩個人所知道的線索: 【一個莫名其妙的匿名快遞】 青海省格爾木市發出來的,提前30天就從格爾木發出來了,居然寄到了鼎羽臨時決定入住的希爾頓酒店,這是怎麼做到的?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一個特殊的數字】 對不起,這秘密只能留給你,是說有個秘密嗎?什麼秘密呢? 這個數字除了代表鼎羽父子倆之間的那個秘密,還有什麼意思呢? 【一系列在車庫裡的莫名其妙的舉動】 連續多日在車庫裡進進出出的,被監控拍下來的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舉動。 還有為什麼要中斷影片訊號?每天消失將近1小時到底去了哪裡?每次下車似乎在看攝像頭到底是下意識動作?還是要表明什麼呢? 按監控影片裡的時間推斷,老傢伙需要連續開一天一夜的車才能即時趕到青海省格爾木發快遞給身在瓊島的鼎羽,而且還需要提前預知他隨機選定的酒店。這可能嗎? 【一言不合就關機】 跟老傢伙最直接的聯絡方式徹底斷了,電話不通,微信拉黑,身份證、護照都沒影了,明顯表現出老傢伙主觀不想被聯絡,或者由於某種原因被動聯絡不上。 寫完這些東西以後,鼎羽在“格爾木”、“中斷影片”、“”這三個詞上重重的畫了個圈,跟祁胖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