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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掩住什麼嘛,現在她這比不穿還讓人血脈擴張。
“你,不許看我!”漣漪護住胸,大聲喊。
大虎委屈得恨不得六月飛雪,“我沒有!”明明是她剛剛一直盯著他看,他刻意不去看向她。
而後,兩人便一人一邊,開始擰自己衣服上的水。
衣服被擰乾了,雖然還是溼乎乎的,但比剛剛那已經好多了,漣漪一聳肩,“大虎,我們回家把。”
大虎不解,“回家?不是說在外吃野味嗎?”
漣漪無辜地一攤手,“剛剛你把我拽到水潭裡,身上帶的鹽和糖都化掉了,沒法烤了。”
大虎一窘,“是你先踢我的。”
“是是是,我這不是也沒怪你嗎?著什麼急?回家把,在家烤也一樣。”漣漪道。
大虎又長嘆一口氣,驚覺了一條真理——千萬不要和女人較真,女人永遠是有理的。蘇漣漪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他只要按她說的去做就好了。
於是,大虎便提起兩隻兔子,帶路下山。
因為是雨後,下山的那條路因沒植被,泥濘難走,每走一步,都要滑下一些。漣漪眯著眼,仔細看著路,生怕滾下山去。
突然,一隻大手入了她的視線,其意很明顯。
漣漪本想婉拒,但她的手卻越過了她的大腦,直接伸了出去,放入那大手之中。
一隻手是古銅色,很大,另一隻手是奶白色,纖長。兩隻手交疊,很大的視覺衝擊力,蘇漣漪突然覺得在男人面前,女人是多麼柔弱嬌小。
在蘇漣漪晃神之時,大虎的手掌一包,已將她的手握住,繼續向下走。
大虎的手心粗糙,有一層繭,有些磨,卻給人一種強烈的安全感。漣漪貪戀這種安全感,也許只有這時,她不安的心才能真正穩下來,有時她竟在幻想,如果大虎的任務永遠不完成該多好,就這麼一輩子在蘇家村。
“你笑什麼?”大虎轉頭問。
漣漪搖了搖頭,很是無奈,“沒什麼,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可笑的想法,覺得自己真幼稚天真。”
大虎點了下頭,繼續前行,但漣漪的話卻浮在心頭始終放不下,終於,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什麼想法?”話剛出口,卻驚訝,他何時這麼婆婆媽媽,管別人的閒事。
“沒什麼。”漣漪不想說。
“哦。”大虎不再問,心頭有種失落。
到了山下,大虎放開了蘇漣漪的手,心中的失落感竟越來越濃,心頭如同被挖了一塊一般。
漣漪也是。
到家了,屋子裡的燈燭還亮著,很是溫暖。
漣漪猛然發現一個問題——她這麼貪戀這個“家”,是因為這間屬於自己的房子,還是因為……在這個房子中永遠等待她的大虎!?
蘇漣漪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所震驚,久久無法放下。
……
三天,真的就按蘇漣漪之前所說的,三天後,蘇白正式接手蘇家酒鋪。
當然,此時的酒鋪生意不多,也談不上什麼盈虧,蘇白需要做的,就老老實實呆在櫃檯裡,有人買酒,他就收錢,記好帳,保管好錢,隔一段時間便向大哥或二姐彙報下業績。
招待客人一般是不用蘇白的,有小二雷子。這雷子雖不是什麼靈巧之人,但也還算聰明,推銷起酒來頭頭是道。
勝酒鋪子依舊火熱如初,蘇家酒鋪慘淡經營,蘇家酒廠加緊釀酒,所釀的酒快堆滿了倉庫,蘇皓都有些急了。
蘇漣漪在蘇家酒鋪,淡定地算著賬,蘇皓在一旁急得火燒眉毛,“漣漪,這……能行嗎?要不然先讓酒廠停一停?這麼盲目的釀酒也不是個辦法啊。”
漣漪對著賬簿,看著投入,預算著大概要多久才能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