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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沒有。
甚至她就連口頭上的表示,都是隱晦又溫和的,有種和風細雨的感覺。
肖寒推門進來,就看見秦陸焯站在蔚藍身邊,蔚藍低頭看著卷宗,而男人低頭看著她。這眼神,是肖寒從未見過的。
或許是被推門的動靜驚醒,秦陸焯抬頭瞧見他。
肖寒正要說話,他直接走過去,拉著人就往外走,都沒給人家說話的機會。
等兩人走到走廊盡頭,秦陸焯伸手刷地一下推開窗子,寒氣伴著冷風直直地灌進來,一下把他吹的清醒了不少。
他伸手在褲子口袋裡掏出煙盒,抽出一根,夾在手指間。等他再去找打火機,結果半天都沒摸到,今天早上在公司,下午在這邊,他愣是一根煙都沒抽,這會兒連打火機都不見了。
最後,肖寒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輕噗地一聲,橘色火苗竄起。
待肖寒手掌靠近,秦陸焯將煙叼在嘴邊,彎腰低頭,湊近,菸頭被火苗點起,他深吸了一口,隨後緩緩吐出。
肖寒早就瞧出不對勁了。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不對勁,無非就關於兩個字,情和性。
後面那個字,這兩人之間現在肯定沒有,那就是前面這個字了。
&ldo;其實蔚老師挺好的,長得又漂亮,還這麼有能力。&rdo;
憋了半天,肖寒乾巴巴地說。
等說完,都不用秦陸焯瞪他,他自己就先閉嘴了。
他刑警隊一個隊長,向來靠的不是嘴脾氣,這種事應該讓局子裡那些搞後勤的阿姨來,對,當初秦陸焯在警隊的時候,可沒少有人給他介紹物件。
那會兒就連他隨便出去參加個大會,都能吸引小姑娘追到警局來。
其中鬧得最熱鬧的就是一個剛畢業的警花,那姑娘是真警花,長得美,腰細腿長,穿上一身警服,腰間繫著一根皮帶,別提多英姿颯爽。
她照片掛在她分局的官網上,不知道被多少內部兄弟看見,然後惦記上。
誰知就因為和秦陸焯一起參加了一個什麼會議,遇上這位傳說中不近人情的秦隊長,從此芳心暗許,然後再也不可自拔。
那姑娘風風火火的追,什麼送吃的,請吃飯……
說實話,但凡一個姑娘能做的,她都做了。最後連他們方局都聽說這事兒,秦陸焯卻愣是沒鬆口。
而且用他的原話說,我不喜歡她,也不可能因為周圍人一起鬨就跟人家在一起,那才是對她的最大不負責。
瞧瞧,這話說的,多義正言辭。
可是也像極了他的性子,果斷、決絕,絕不拖泥帶水。
那會兒方局氣的恨不得拿皮帶抽他,就問他,那你想找個什麼樣兒的?
秦陸焯理直氣壯地說,找個我有感覺的。
感覺這玩意,卻是最不靠譜的,到底什麼叫有感覺。
這話肖寒到現在也記著呢,他見秦陸焯抽菸不說話,竟是鬼使神差地問:&ldo;老大,你說你對蔚老師有感覺嗎?&rdo;
秦陸焯轉頭望向窗外。
今夜月圓,漆黑幕布一般的天空,懸掛著一輪明月,清亮、圓潤。
就像是那年,他在邊境時看到的一樣。
他輕吐了一口氣煙氣,灰白色煙霧模糊了他的側臉輪廓。
他他媽就是太有感覺了啊。
原本肖寒急性子,是想連夜請杜如麗家保姆的。不過後來還是被勸住了,主要保姆五十多歲了,這會兒連夜上門,還不得嚇著人家。
反正既然有了線索,明天也不遲。
況且這會兒都快九點了,說實在的,這幾天誰都沒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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