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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師父絕對知道他在池州幹啥呢,連回去的時間都把握的這麼準確,說是段仗義沒多嘴多舌他都不信!
從池州到雲宮山比到沈國公府還要遠一些,然而師父限制的時間比之還要短,這是逼他用輕功日夜不停的趕路啊……
盛朝歌皺著眉半天沒說話,小少爺見他臉色不怎麼好看,踟躕道,&ldo;怎麼了?&rdo;
&ldo;師門命我速歸。&rdo;他將紙條遞過去,&ldo;恐要即刻出發,不能護你回府了。&rdo; 師門之命既已傳到,他自然耽誤不得,護送小少爺回蘇州之事便只能作罷。幸而小廝已歸,一路照應,想來是沒什麼大問題。
原以為還能再與師父相處幾天的沈安然恍若雷電過身,僵硬地挺立在原地,嘴唇數度張合,卻說不出半個字。最終緊緊握住拳頭,跳起來伸手摟住大師兄的脖子,對著他的嘴巴印了上去。
有一就有二,第二次親吻小少爺明顯膽大了許多,大師兄的反應也平靜不少,他甚至一度抬起手臂想將人摟住,但手停在沈安然腰側,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雙唇相合,小少爺青澀又粗暴的啃了幾口,完全不得章法,不過他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胸口劇烈起伏,既是緊張又是痛苦,他埋首在大師兄頸窩,啞著聲音道,&ldo;說好的,你要寫信,我會等。&rdo;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盛朝歌抿了抿嘴唇,末了伸出舌頭舔了一圈,聲音含糊的應了一聲。
擔心大師兄時間不夠,小少爺強打精神想給他收拾包袱,好讓他快點出發。一抬手卻看見一直握著沒放下的木人,頓時捧著眉目不清的半成品木人哭喪了臉,&ldo;怎麼辦……木人,木人還沒刻好……你會不會,會不會忘了我的樣子啊?&rdo;他說著又要哭,大師兄從前也沒發現他竟還是個小哭包。
盛朝歌不說話,也不安慰,就那麼板著臉,沈安然本就脆弱的小心肝頓時雪上加霜,卻強撐著沒有如之前一樣嚎啕大哭,只緊緊咬著嘴唇,把抽噎都憋回去,不小心氣沒喘勻,開始打起嗝來,害的大師兄差點笑出來。
他這模樣可憐得招人疼,盛朝歌沒再故作嚴肅,伸手摸了摸他的狗頭,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木人來,赫然就是盛朝歌自己。
木人刻得精緻,連衣服上的花紋都栩栩如生,一看就不是出自大師兄之手,他卻送的坦蕩,沒見半點不好意思,&ldo;先拿這個應急,你的那個可以繼續刻,我會去取。&rdo;
這便是承諾了相見有期。
沈安然雙手接過那個完美的木人,把兩個相差極大的木頭一起抱進了懷裡,眼中含淚的沖大師兄傻笑,又撲進了他懷裡,在他的衣服上蹭眼淚。
他若是送這麼沒誠意又自戀的禮物給他的師弟,兩個人一定會打起來;若是送給他師父,一定會被暴揍;若是送給他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一定會被狠狠嘲諷。也就小少爺能高高興興地收下,還欣喜不已的投懷送抱。
其實想想,他雖承諾了寫信,卻沒說多久寫,寫幾封;他承諾了會去取,卻沒說何時去,怎麼取。這樣漏洞百出,佔盡便宜的承諾,大概也只有這個小傻瓜會奉為聖旨,守著不知何時會兌現的兩句話,巴巴地等上幾個月,甚至幾年。
又或者他這一去永不復返,小少爺說不定還會等上一輩子。
一輩子啊……盛朝歌無言的注視著沈安然的背影,他正吸著鼻子給自己的包袱裡塞進滿滿當當的吃食,都是他最愛吃的零嘴,是小廝回來之後給他買齊的,此時卻毫不猶豫的全部塞給了自己。
這隻小奶狗總能輕易的憑藉一顰一笑,一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