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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不知,似是二小姐哭鬧個不停,屋裡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奴婢今兒碰到好幾個丫鬟,聽說是從昨兒個宮裡回來便不對勁了。&rdo;暮晚將茶水放到一旁。
&ldo;竟有這等事?你且去幫我打聽打聽,看看要緊不要緊。&rdo;趙涼生略略詫異,道。
&ldo;是。&rdo;暮晚作揖,隨即離去。
趙涼生透過窗戶,瞧見她已然出了院。
&ldo;初雨見過小姐。&rdo;驀然,臨門進來一少女,初雨亦是端了一杯茶,一碟點心。
&ldo;來了?&rdo;趙涼生卻是心如明鏡,喚了她進來。
初雨將先前暮晚拿來的茶水點心挪開,將自己的放至一旁。
&ldo;這幾日身可還好了?&rdo;趙涼生看了一眼,碟裡是精緻的幾塊ju花糕。
&ldo;多謝小姐那夜送來的九華玉露膏,淤青散的快,這些日好得快。&rdo;初雨眸是感恩的神色。
&ldo;你既來找我,可是想通了?&rdo;趙涼生微微淺笑。
&ldo;回小姐,若是奴婢落在餘歡小姐的手裡,恐怕便活不成了,小姐您看似是在懲罰奴婢,卻是在就奴婢!&rdo;初雨驀然抬眸,卻是堅定的神色。
&ldo;你倒是不笨。那你可還恨我?&rdo;趙涼生點了點頭,如是道。
&ldo;回小姐,奴婢至始至終不敢這麼想過。暮晚自一開始便手段高明,最得小姐的器重,奴婢與素晴雖然瞧在眼裡,卻並不當一回事,直至那日素晴之死,小姐狠狠訓斥了奴婢,奴婢方才知曉,自己已經百口莫辯,而之後素雲院的庫房裡多了一把琴,但庫房的鑰匙卻只在暮晚手上,可是說出去誰會相信,暮晚會自己開了門,將琴放進了庫房,天下難道會有如此之笨的人嗎?暮晚因此也洗脫了自己的嫌疑,那麼,此事自然落到了本就不得小姐器重的奴婢的頭上……&rdo;初雨略略皺了皺眉,眼神裡有跟昔日不同的神采。
&ldo;你自己能想清楚裡面的細枝末節,最好,可見也是個心細如塵的人。&rdo;趙涼生暗自嘆了口氣,道。
&ldo;奴婢百口莫辯,幸得小姐慧眼。否則,奴婢的下場與那素晴又有何差別!日後奴婢必將為小姐赴湯蹈火!&rdo;初雨哀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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