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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晌午,可是要隨我去城西嗎?”
“這倒不去了,前日裡,楊大人的公子託我畫了幾個花樣,說今日未時來取呢。”
“你倒是肯,我們十天才見一面,怎麼就只陪我這一個時辰?這是哪個楊大人,這麼沒有眼力見兒?”
“還能有哪個楊大人,自然是禮部侍郎楊空大人咯。我們的事來日方長,你急什麼。”
“怎的不急,倒是想立刻把你娶回來藏著才好呢。對了聽說孟大人過繼了一個孫女。”
“恩,如今倒算是我的姐姐了。祖母在族裡挑了幾日,才挑出這麼一個,名字叫孟書,倒是還好,只是少些歷練,空有一股子熱情,還需要在官場上打磨的。”
“沒有人能是十全十美的,如果真是完美的人,只怕連我們也要十分小心的應對了。有些正氣不是壞事。”
“祖母也就是看上了她這一點。藏得太深的人,不好駕馭。說句實話,祖母今日做的事,多少也是為了你和四皇女,要找一個既能擔得起孟家,又能為你們所用的人,很難。這個姐姐說來也不過十四歲,是側室所出,本來是不受重視的,你和四皇女悉心培養,那麼她就是你們最好的助力了。”
“我又何嘗不知道呢?公侯伯子男,孟太傅封了侯,降級承襲,這孩子至少是個伯爵,這麼做也是給你一個靠得住的母家,太后對咱們的事頗有微詞,孟太傅子嗣的事就提了好幾次,如此便也堵了太后的口了。你說咱們倆這樣的出身,在一起本就是天生一對,居然還有這麼多波折。”
“越是上層的人,越是看不上兩情相悅。”聽了這話,我倒是笑了,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他聽我這個問,也紅了臉,那表情懊惱的很。我便拉了他的手說,“說出來也好,我倒是喜歡聽這句。”
“我竟是上了當,以前怎得不知道你是這麼個潑皮破落戶?”說完就拿起筷子為我佈菜,我知道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他開始佈菜就是不想再說話了,也就由著他。
吃了飯,就依依不捨的分別,先去了一趟孟家的木藝店,定了幾家店的事,沒想到孟家的木藝店人數不少,我也把那個木匠的事情跟他們打好了招呼,外觀圖什麼的阿姊早就畫好了,也讓那個管建造的人根據實際情況改一改,說實在的,素描之類的東西我實在不擅長,好在這是古代,畫畫都是重寫意的,也還好有阿姊,如果是我自己,無論腦子裡有多少構思都不可能會畫出來的,但是我們不是全能的,具體的施工、材料我們可是什麼都不懂的,這是一個沒有鋼筋混凝土的時代,好在有孟家的店,算是知根知底了。阿姊構思的時候都是天馬行空的,有些圖是不合比例的,也不太美觀的,還要一一改過,我和阿姊早就想好了,要先做小吃店,兩層樓,這個不需要多特別的設計,不然會讓人覺得浮誇,吃飯嘛,在平常不過了,就直接從木藝店裡拿了設計圖,要他們按著這個做就好,先把外景做好了,裡面再行佈置,這樣我們也有時間在雁字回時的建造上多研究研究,至於樂坊和酒廠那都是盧氏的任務了,我們根本不打算操心,他開了這麼多藥店,這裝潢的事應該有數了,我和阿姊只定了一個大方向,具體的事不歸我們來做。
至於其他的東西也就按照一般的來,雖然是穿越女,我和阿姊還是認為要創新也要先尊重這裡的人們的訴求,不能貪功冒進,一旦成為眾矢之的,就很難翻身了。
我在城西看到阿姊的時候,她正和胡家公子還有蘇裁縫在一起,阿姊似乎很高興,我不知道怎麼了,就上前就問問,後來才知道,那胡家公子就是蘇裁縫的徒弟,說起來那回文錦他也出了力的。那胡家公子委實不是個客氣的人,直接說道:“我早聽說四公主正夫還沒定的時候,就有了側夫人選了,今兒個才知道還肯那麼大手筆送出迴文錦,不知道今兒可願意送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