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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丟給他，推開他跑了。
在她等待攻略物件的這一小時，翌昏迷前的話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印象裡那麼意氣風發的他，哪有那麼絕望的時候。
她的妥協，也許比他死，更令他難受。
她想清楚了，如果翌死了，她就讓系統給翌陪葬，然後，她再去陪他。
她不會讓翌躺在冷冰冰的墓地裡，她要陪他。
步光赫抱著外套，看向女人跑遠的身影，若有所思。
救急室外的燈亮著，顯示急救中。
路霜接了一杯水過來，神色擔憂的看著她：“老闆，翌隊一定會挺過來的。”
李馨語臉上的笑有點像哭：“恩，他會的。”
她已經給陳子昂發去訊息，繼續進攻。
之前翌昏迷後，她就按照約定，讓陳子昂停下了。
系統在她腦中咆哮，李馨語就當沒聽到，她抿著水，抖動的手卻在證明，她內心的不平靜。
突然，主系統的聲音消失了。
手機聲響起。
同一時刻，手術室裡的燈也亮起了綠色。
“馨語，已經處理好了。”陳子昂在電話那頭說。
李馨語凝著那抹綠色，緩緩說了聲：“好。”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李馨語和路霜趕緊迎上去。
“恭喜你們，病人已經搶救回來了，我們會把他轉入監護病房，進行72小時密切觀察。”醫生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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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馨語揚起笑容：“太好了，太好了！翌沒死，翌回來了！”
她歡快的抱住路霜，眼中淚光閃爍，心滿意足得像個孩子。
路霜也開心的笑了。
兩日後
李馨語來到秘密工作室，陳子昂指向螢幕最角落的一處紅點。
“是我失誤，這個位置當時非常隱蔽，也沒有異常訊號。”
李馨語察覺到陳子昂的遲疑。
“繼續說。”
“我今天才發現它，準備消滅的時候，它卻說話了。說是……有事和你談。”
系統889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螢幕傳出來：“是宿主來了嗎？宿主，我是889啊！”
陳子昂眉頭微皺，宿主是什麼？
他剛想問，馨語卻讓他出去了。
李馨語坐到旋轉椅上，她靠向椅背，姿態閒散的摩挲起下巴：“是889啊，這麼久不見，混這麼差了？”
“宿主，我知道我們不該對您做那種事，但我也是無辜的啊，我也是被主系統控制了，嗚嗚嗚。”
說著，系統889還打了個哭嗝：“主系統覺得我不聽話，抹去了我的意識，還把我丟到了一個旮旯。等我醒來的時候，主系統都被宿主消滅了哇，嗚嗚嗚。”
工作室的裝修採用黑色調，本就透著冷酷的味道。
室內的燈還大都關著，唯有李馨語頭頂的燈將她身前圈亮。
她今天穿著紅色的吊帶，同色系的喇叭褲，黑色的長髮襯得她肌膚雪白，冷豔又殘酷。
“我憑什麼，不殺你呢？”
“我，我可以聽你的話。不會再逼你任務，也不會再威脅你。”在某個山旮旯子，系統889縮著脖子。
“還不夠呢。”李馨語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擊著。
想活命是吧？這點籌碼，可不夠看。
“我……我可以讓燕盛弘投胎轉世。”系統889畏畏縮縮的說。
李馨語指尖一頓。
半晌，她站起身：“成交。”
她像是把玩玩具一樣旋轉著手下的轉椅。
李馨語笑裡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