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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的食物都是真材實料!純天然無汙染!孩子吃的開心,媽媽自然放心!
吃早飯時這三個孩子又鬧么蛾子,非要讓她吃自己買的早點,於是她吃了一個大肉包、一張肉餅和一個甜糕,並一碗奶漿和甜湯,吃的她是撐得不行。
剛吃過飯,高遠帶著錢庫庫提著籃子來了,錢富貴還在外地,一時半會是趕不回來。
這會兒霧氣散了些,頭頂的太陽像是蒙了層沙,朦朦朧朧,光芒寡淡。
兩個大人帶著四個孩子往城南走去,一路上有許多提著籃子去燒紙的人,眾人都往城南而去。
最開始城南公墓只埋著那年被屠殺的城民,後來,之後的城民也將死去的親人都埋進這片公墓,於是一出城便能看到成片的墳包,密密麻麻的,晚上倒也熱鬧。
人群裡有個拉車的傢伙最是顯眼,車上堆著成山的金元寶與黃紙,還有數目龐大的貢品與蠟燭。
高遠笑道:“是陳哥!”說罷,也不管自己兒子快步追了上去。
每年清明、中元和寒衣節,只要陳老九在三河城都會前來祭拜死於屠殺的三河城民,不至於讓這些枉死的孤魂野鬼沒了香火供奉。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殘破的城池再次恢復繁榮,新的百姓也在此安居樂業,死去的人們已經成為歷史。隨著時間推移,一切終將湮沒在歷史長河中,也許會在史書上留下些許點墨,也不過是雪泥鴻爪而已。
所幸如今還有人記得那些死於屠殺的人,記得他們曾經存在過的證明。
往事隨風,皆是過客,終將成為歷史的塵埃。
霧氣在慢慢消散。
田園園抬頭看了一眼逐漸清晰的天光,領著孩子們也趕上二人,四個孩子自發地幫著陳叔叔推車。
陳老九回頭看了一眼孩子們,“好樣的,等回去時乾爹給你們買好吃的!”
“嗷!乾爹,我要吃乳酪酥!”
“我要滷豬蹄!”
“我要荷花酥酪!”
“我也要乳酪酥!要麻糖!”
四個孩子嘰嘰喳喳地叫道,陳老九含笑著點點頭,笑的很慈祥:“好好,都買。”
田園園把籃子放到他的板車上,揉揉了發酸的手腕,見他這般好說話,也捏起嗓子道:“我要吃明月樓新上的八珍席!”
“好…”正要答應的陳老九猛地一回頭,重重冷哼一聲:“哼!八珍席?我看你是要我的命!”
“哼!小氣!”田園園白他一眼。
陳老九冷笑:“你不小氣,你請我吃八珍席呀!”
“我看你想要我的命!你知道那個多貴嗎?”
“摳門鬼!”
“也不知道是誰摳門!”
明月樓的八珍席,八十兩一位,縱使家財萬貫的田園園愣是一次沒去吃過,不是她沒錢,而是她摳門,為了一口吃的居然要八十兩銀子,八十兩銀子都夠她們娘仨吃上十幾年的肉包啦,更何況許多人家十年都攢不下八十兩銀子。
“園園姐,你想吃八珍席嗎?”高遠問道。
“想,也不想。怎麼你吃過?”
田園園只要一想到八十兩銀子的席面最後和肉包子在她肚子裡殊途同歸,便止了念頭。
高遠笑的露出一口白牙:“沒有,泰山大人不讓吃,說太貴啦,吃完還不是變成屎,和包子肉餅沒什麼區別,不值不值。”
“你看看,怪不得我和你岳父是忘年交呢,我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反正吃什麼都變成屎,何必花這冤枉錢呢!”沒想到冤大頭錢滿倉也這般想,田園園附和起來。
陳老九啐了一口:“你還是女人嗎?張嘴閉嘴屎來屎去的,真是不雅!”
“怎麼不是!不說你就不會拉屎?屎尿屁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