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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姜沫兮推了下黑色鏡框，像是沒有感情的拒絕機器。
“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是惡作劇。我要的是一個肯定的答案。”
林羨那天見了姜沫兮那幅天仙樣，現在看姜沫兮這幅刻意扮醜的樣子，也隱約看到了真實的她，心還在繼續為她悸動。
他的目光不自覺變得柔和，變得含情脈脈。
“肯定不行。”
林羨追女孩子從來沒有失手，尤其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免有些尷尬。
他連忙將一張電影票塞到了姜沫兮手裡：“那你就和我看一場電影吧。”
但姜沫兮態度耿直，試著將電影票塞回到林羨手中：“我不會去的。”
“大庭廣眾的，給我點面子吧。”林羨不肯接，還說：“總之我會用實際行動讓你知道，我對你的喜歡是真的。還有，今晚不見不散。”
林羨揮了揮手，帥氣地單手撐車門，上了法拉利跑車，並在眾人欽羨的目光下，揚長而去。
圍觀的人群也隨著林羨的離開開始散去，很快姜薇薇也出現在了人群中。
她揹著書包，穿著第一大學標誌性的白襯衫格子百褶裙，一雙長腿白皙又筆直，在人群中極其耀眼。
好友聶語柔一下子在人群中發現了她，小跑到了她的跟前：“薇薇，剛才林羨跟醜八怪表白了，你知道嗎？”
“我看到了。”
“好奇怪啊，林羨怎麼會突然喜歡上醜八怪呢？難道醜八怪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優點？例如卸妝後特別漂亮之類的？”
“誰知道呢？”
姜薇薇笑了笑，雲淡風輕的樣子。
因為她並不認為姜沫兮能漂亮到哪去。
除此之外，她還知道林羨心裡的白月光一直都是她姜薇薇。
可能是因為她要和傅詣銘訂婚了，他才跟姜沫兮表白，來刺激她的……
*
“沫兮，聽說剛才林狗跟你表白了？是真的嗎？”
姜沫兮剛進教室，身邊的同學就一個個竊竊私語，穆晚婷也在這時候湊了上來。
穆晚婷是自來熟，去年入學見姜沫兮獨來獨往，她便主動親近。
後來，他們就混成了朋友。
“嗯。”姜沫兮看到穆晚婷包裡有一包餅乾，很自覺地拆開吃上。
“這是他新惡作劇手段嗎？”穆晚婷又問。
“大概是吧。”
穆晚婷看姜沫兮吃著餅乾，眉頭微皺。
“你每天就吃餅乾不好吧？蔬菜水果什麼的，也多少來一點。”
“蔬菜水果多難吃？還是餅乾最香了。”
兩人剛說到這，跟前突然多了一份某五星級酒店新鮮出爐的早餐。
她和穆晚婷一同抬頭，就見常出現在林羨身邊的小弟。
“這是羨哥親自剛給你打包的早餐，中式西式的都有。”
也不等姜沫兮拒絕，小弟放下就跑。
“林狗不會是來真的吧？”穆晚婷一臉懵。
“誰知道啊……”姜沫兮還是默默啃著穆晚婷捎來的包子。
最後這些早餐，都便宜了學校附近的拾荒者。
*
入夜，餘丁丁又找姜沫兮要息肌丸。
而且，她這次找的比較急，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你這兩天就要嗎？可你之前那顆息肌丸不是還在藥效期間？”
姜沫兮擔心餘丁丁用藥過度，會影響身體，又詢問了一番。
但餘丁丁說：“我那枚在泡溫泉的時候，不小心掉了。”
“那好吧，我還剩兩丸，等下老地方見。”
姜沫兮剛結束電話，姜薇薇就推門而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