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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已經體力不支,再跪下去的時候,脊背到膝蓋都在打顫,噗通一聲落下去,額頭上就迸裂開鮮紅的血。
算了,不重要。
多吉大叔搖搖頭,轉身去找自己的皮卡了。
說到底,布達拉宮門口叩首的人這樣多,人人都有所求,誰都沒法真正關心別人的事。不是自己的切膚之痛,又怎麼能說清楚是非黑白呢?
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就好。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開始嚯嚯楚白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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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他,跟玩狗一樣。】
楚白秋是收到訊息最晚的,中途因為楚家出了點波折,還被迫回去了一趟。等他再來那曲市的時候,孩子們都放寒假了。
高原苦寒,寒假放得早,雪花飄落的時候,重重疊疊的山都被埋沒。楚白秋被吹得睜不開眼,防風防寒服裹得嚴嚴實實,嘴皮子都快說破,才僱到一輛願意帶他來那曲市的車。
操場全都落滿了膝蓋高的積雪,空空蕩蕩,唯有有點褪色的紅旗還在一片雪白裡颯颯飄揚。他像風雪裡一個黑色的句號,吱吱呀呀的踩著積雪,深一腳淺一腳走到了校長室,很有禮貌地敲開格桑校長的門。
格桑校長看著他就嘆氣,黝黑的臉上全是無奈,拿起座機打了個電話,還是同意了。
兩個人順著走廊一層一層往下,等走到了教職工宿舍,楚白秋帽簷和兩肩的積雪都化成了水,從厚實細密的外套上一行一行流下,啪嗒啪嗒落在靴子上。
格桑校長就送到了門口,不再進去了。楚白秋向他道完謝,腳步非常輕緩地走了進去。
教職工宿舍條件並不好,空調暖氣全沒有,最暖和的就是一樓燒水的大鍋灶附近。放寒假之後,除了沒成家的格桑校長、沒父母的札瑙珠和裴醒枝,其他人都回去了。整個一樓寂靜無聲,有種落針可聞的寂寥。
楚白秋慢慢行在走廊上,聽到了盡頭傳來隱隱的說話聲。
他緩緩走到了盡頭,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站在玻璃窗外向裡看。內外有溫差,玻璃窗朝外的一面上起了水霧,他伸手安靜的抹去眼睛面前那一塊。
鍋爐房是燒柴的老款,旁邊還整整齊齊的堆疊著木柴和牛糞柴。火焰橙黃,像綢帶般跳躍,將兩個人的影子投在粗糙的泥灰牆壁上。柴火嗶嗶剝剝作響,時不時爆開一團小小的火星。灶上蓋著鍋蓋,水汽嫋嫋升騰,還能聽到開水在隔著鍋蓋悶悶的咕嘟咕嘟。
“藏語是拼音文字,學的時候一定要仔細聽發音。你看我的舌尖,在發出子音的時候,是不拖泥帶水的,非常利落的一下。我教你的腔調一直都是拉薩話,那曲市這邊講安多話,沒有拉薩話清晰,所以我一直不讓你和孩子們學”
“qiu-de-o,這三個音節分別對應這三個文字。裴哥,你試試把文字和音節對上,qiu-de-o的‘qiu’和qiu-gan-den-zuo裡的‘qiu’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