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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的在我胸前拱了拱,掐著我手腕的手猶如鋼澆鐵鑄,兩腿也牢牢按著我。然而就到了這個地步了,他甚至還是不敢來親我哪怕一下。
我感到有點絕望。被他按在座位上並沒有什麼,真正令我絕望的是,他什麼還沒做,僅僅只是小狗一樣在我襟前拱了拱,我就已經動搖了。
我沒辦法。他那雙眼睛是我的死穴,看不得碰不得想不得,一想就心尖密密麻麻的痛。
我不知道他察覺到了多少,也許是在實習的那段日子,他每次進門來送檔案送咖啡,我總是看著他然後逐漸失神的目光;也許是他背對著我忙活的時候,我透過落地窗凝視他的倒影,被他敏銳的察覺到了。
但是他的的確確是發覺了,我待他的不同之處,不然他不敢這樣在我面前放肆。
他拿捏著我的那一點喜愛,試探的進進退退,焦灼的咬著自己的尾巴原地亂轉,但是沒有我的指令,仍舊不敢再進一步。
我真是為難。
車內長久的安靜,梁望慢慢地鬆懈了手上的力道。他臉上的紅暈也逐漸褪去,頭垂得越來越低,掌心也慢慢涼了下去。他甚至蜷起了原本壓著我的腿,那股自卑和退縮又慢慢從他身上冒了個頭。
他十指蜷起,掌心緩緩離開了我的手腕。
我看著他恨不能縮回到脖子裡的頭,還有臉上搖搖欲墜的晶瑩,長長的、挫敗的嘆了一口氣。
自從我認識他以來,我真是已經嘆過很多次氣了。
我一把攬住他抬起的脖子,捏著他的下頜抬起臉,往自己身上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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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早就說了,只打算活到三十歲。】
進門的時候,又是差不多凌晨了。房子裡漆黑一片,唯有書房一點亮光,估計是楚白秋在夤夜辦公。
我疲憊的鬆了領帶,轉身想去浴室。
書房的門霍然開啟,楚白秋抱著雙臂站在那裡,看著我的眼睛冷得像一泓冰川。
“顧北知出差去了,你沒和他在一起。”楚白秋一字一句道:“你找了誰?”
我脊背猛然泛起一片涼意,雞皮疙瘩霎時就從脖子上一顆顆冒了出來。我習慣了楚白秋溫文爾雅的那一面了,結婚之後他對我要麼視若無睹要麼忍氣吞聲,我都快忘記了,他年輕氣盛的時候,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兒。
我就堆起笑:“除了顧北知,誰能付得起買我的錢?”
楚白秋沒說話,眼睛裡暗沉沉的,顯然在醞釀一片暴風雨。
我轉過身,聲音裡全是輕鬆:“你什麼時候決定開始關心我的私生活了。其實我覺得吧,你也沒必要那麼草木皆兵,畢竟我雖然是個人盡可夫的爛貨,但那畢竟都是過去的事了。除了你和顧北知,也沒誰願意接這個盤。我就算是塊好肉,也不是哪條狗都可以上來舔一口。”
楚白秋那邊還是一片死寂。
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混過去,剛想挽起袖子放熱水,他就大跨步衝進了浴室。不分三七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