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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我按倒在浴缸裡,三兩下解開皮帶,手指往後面就是一探。
“!”我被戳得一個激靈,後面一點液體都沒有,就這麼被他硬生生擠開,痛得我眼前發花,當場就抬手給了他一記耳光。
楚白秋被我打得頭一偏,僵了幾秒鐘,手也退了出來,回過頭看著我的眼睛裡竟然沒有多少慍怒。
後面又幹又緊,顯然是沒有被用過一丁點兒。
“對不起,阿醒,我”他遲疑著說了一句,又退了幾步,攥緊了拳頭。
我怒極反笑,張開手坐在浴缸邊緣:“看夠了嗎?我記得我去找你的那天,你也是這樣探的。然後跟我說,‘顧北知也懶得用你了嗎?所以現在想著再來找我,賣個好價錢?’謝謝你,又提醒了我一次,我是個待價而沽的爛貨。”
“不是的,阿醒!”楚白秋的臉色霎時雪白,他眼裡溢滿了慌張,嘴唇哆嗦起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我已經把一邊的浴鹽砸在他身上,厲聲道:“滾出去!”
他失魂落魄的滾了。
我看著他帶上浴室門,腳步消失在遠處,這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脊背癱軟在浴缸裡。
車裡沒套沒潤滑,我和梁望當然什麼都做不成。他把我按在駕駛座上,磕磕絆絆又熱情高漲的口了一發,僅此而已。
他含著我的性器,自己也憋得不行,偏偏我只是好整以暇的靠在座位上,噙著笑意揉著他的頭,把自己的陰莖往他的喉嚨裡塞,愉悅萬分的欣賞著他被噎得滿臉淚花、卻還在我胯下拱得無比眷戀的樣子。
如果楚白秋今天把我弄射,就會發現精液已經稀薄如水了。
但是他今天沒這機會了。
我慢慢爬起來放水,順手把地上的浴鹽剝了包裝紙放進去。一邊撥弄著熱水,一邊閉起眼睛。梁望明亮的眼睛,蓬勃的心跳,灼熱的呼吸,挺立的小小乳頭每一樣都無比美味,值得我在這樣一個悽清的夜晚裡反覆回味。
反正我也沒什麼道德了。
畢竟我早就說了,只打算活到三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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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秋這個混賬,真的沒回頭。】
今天的夜晚有點冷,我忽然又夢到了年少時候的事情。
十五六歲的楚白秋就像是一棵生機勃勃的小樹,在無邊無際的朝陽裡抽發枝條,漫天碎金都是他搖曳的生機,一星星一點點沾落在我身上,都叫我目眩神迷。
整整三年,我的眼睛裡再也盛不下任何其他東西。
成璧中學是個權勢雲集的地方,我爸那種出身,放在這裡只能得一句泥腿子的評價。
我比楚白秋低一個年級,只能上學和放學跟他一起走。高一開學的時候,他把我丟在教學樓門口,然後低著頭問我:“知道自己怎麼上去吧?”
我點點頭。
“去吧。”他揮揮手,轉身就走。
我給自己鼓了鼓氣,認認真真往上找著我的新教室。
雖然是插班生,但是我只要與人和善,就像保姆阿姨說的那樣,安安靜靜的聽話,應該也是能和新同學處得很不錯的。
我惴惴不安的站上講臺的時候,下面各個角落裡很明顯的傳來了議論聲。
“我叫裴醒枝。醒來的醒,枝椏的枝。”
班主任看了看,找了個角落裡的座位想把我放過去。底下卻舉起一隻懶洋洋的手,有個人拉長了聲調:“老師,這麼麻煩幹什麼呢?我同桌說他想去角落裡,讓新生跟我坐吧。”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竟然是個染著一頭亞麻色頭髮的男生。他這句話說出來,他旁邊那個胖胖的男生連忙點頭如搗蒜,甚至直接開始收拾東西。
班主任看了我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她這一眼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