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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肉,兩指一拈夾著莖頭,用拇指的指腹摩挲起來。
我的性教育知識基本和沒有差不多,我爸一年到頭見不到我幾次,楚白秋更是從來不和我提這些。我在十三四歲的時候有過幾次夢遺,夢境裡基本就是變成一隻飛鳥,飛著飛著猛然掉下來,睡醒的時候褲子裡就是冰涼的。除了洗澡,我甚至沒自己碰過那裡,顧北知只摸了一下,我就腰軟了。
他的拇指好像有繭,不厚但是均勻。繭子摩挲著敏感的莖頭,其餘手指捋著鬆軟的包皮往下,尾指的指甲還若有似無的循著莖身鼓起的陽筋打轉。我哆嗦著腰,親眼看著自己的下身在他熟稔的摩挲之下慢慢鼓脹起來。他也不急著脫下那塊布料,就一味的摩挲莖頭、照拂陽筋,食指指尖甚至還有空在前面滲出清液的小孔中打圈。
“顧、顧北知——”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陌生了,雖然很舒服,但那是一種要害被人完全掌控的舒服,我從來沒體會過這種失控感,忍不住的害怕。一邊在地毯上蹭著,一邊忍不住帶了哭腔去叫顧北知。
他在我心裡是安全的、可靠的、可以求助的,隨叫隨到的、大方的、甚至是可以發脾氣的。我聽過他的傳說,也知道他的強大,但是他的力量與我而言,就像是一把出鞘的長刀,我從來沒被刀尖指著過,甚至都沒見過刀刃朝向我的樣子。
“寶寶,別叫。”他抬起頭笑起來,眉眼彎彎,雙頰潮紅,低下頭在我耳邊一面親一面聞,聲音也是沙啞的:“你再叫我可就忍不住了。”
忍、忍不住什麼?我無措的睜大了眼睛,本能的猜想到,在這重摩挲之下,還有另一重我可能不知道的、更過分的事。
“顧北知、顧北知——”我發著抖,胡亂的在他手裡挺著腰:“你幫幫我!不,你別碰我,我不能、我、我——”
他的手猛然一顫,捏住我的力氣陡然大了很多,我猝不及防被捏得叫了一聲。他垂下頭,也沒有了剛才的從容不迫,半邊身子緊緊的壓著我,劇烈地在我耳邊喘息著,再抬起眼睛看我的時候,笑容裡多少就有了一些狼狽。
我百般茫然的看著他。
他抽出帶著我味道的手,食指點了點我的下唇,懶洋洋道:“好吧,寶寶,今天讓你嚐點甜頭。”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往下一縮,將我內褲也一扯。頭貼在我小腹上,在我不可思議的眼神裡,張口將我的前面整個的含了進去。
灼熱的口腔,比口腔更灼熱的喉頭,硬的上顎,軟的舌根,兩邊時而收縮時而舒張的腮肉,緊緊的夾著。溼潤的、將根部包裹得密不透風的嘴唇,甚至於有意無意在莖身輕輕劃過的牙齒尖尖,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失控到顫抖、喘息、哭泣。
沾了體液和唾液的手指,慢慢從緊閉的後穴探入,兩指摸索著找到那塊隱秘的、微微腫起的軟肉。每當我因為後穴被探索而感到不適掙扎的時候,前面的喉頭就會猛然將我吞得深了,用那一塊會推擠的咽部摩擦著敏感的莖頭,猛然吸引我的注意力。卻又在我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