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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煒惱怒的一巴掌拍在宗嫿腦袋上。
宗嫿被拍,也不喊痛,夏之煒嚴肅的衣領已被宗嫿蹭開,看著那白嫩,宗嫿眼底晦暗,張口就咬了下去,夏之煒吃痛喊了一聲,咬完,還伸出舌尖,舔了舔。
「你……」
宗嫿抬頭調笑到:「陛下的身子果然嬌嫩。」
夏之煒護著自己的衣領,宗嫿一手抱緊生怕夏之煒跑了,一手拉開自己衣領。
夏之煒警惕的看著:「你又想幹嘛?」
宗嫿拉開至自己的鎖骨處:「這不是怕君上不滿嗎?」
夏之煒冷言:「呵,你也知道,那還這樣。」
宗嫿:「禮尚往來,所以,這不,我讓君上咬回來啊。」
夏之煒看著那白嫩,有些心動,有什麼不能咬的,她都咬過我了,這就算是有來有往,夏之煒打定主意要狠狠咬一口,讓宗嫿長長記性。
一手拉在宗嫿衣領處,蠢蠢欲動,正在挑選一個好地方下口,熟料,地方還沒挑好,自己又被咬了,不過這次不在是那肩頸處了。
良久的一吻,夏之煒背靠在石桌,微喘著氣眼尾迷離泛著紅。
宗嫿憐愛的伸出指間,擦拭了夏之煒唇瓣上的晶瑩,語氣慵懶,活像是剛吃飽的貓兒一樣:「君上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夏之煒微喘,正在平復氣息,此刻完全不想搭理宗嫿,尤其這語氣,會讓她想到剛才的自己。
沒得到回答的宗嫿,一口親在那唇上:「君上不說嗎?」
被輕薄的夏之煒睨了宗嫿一眼,宗嫿又輕啄了一口,挑眉看向夏之煒。
夏之煒就沒見過這麼流氓無賴的人,雖說親的是挺舒服的。
良久,國師祈臺的大門開啟,侍奉在一旁的小太監明越,低眉順眼,餘光也瞧見了這位帝王的姿態,整個人透著一股殺氣。
白麵紅唇,臉上像是被氣的紅了,怒氣十足,衣衫居然也有些褶皺,莫不是在裡面和國師打架了,不能惹,不能惹,這國師大人做了什麼事啊,他侍奉君上很久了,從未見過君上這般生氣。
事實證明,他沒看錯君上的怒氣,之後的接連幾天,他們的君上都很暴躁,直接體現在君上嘴巴毒辣,平時君上雖然也是一針見血,但也不至於把他們批的一無是處,現在他們是見識過了君上有多會挑刺,多麼的想念之前那個君上。
下朝後,任齊平和明越交談了幾句。
「君上最近發生什麼事?怎麼突然這麼暴躁了。」
「這事,咱家也不知道啊,只知道自從前幾日見過國師大人後,君上這脾氣就出來了。」
原來是國師把君上氣著了,但怎麼會,現在江闌無權無勢的,難道不應該討好君上以求活路嗎?莫不是又在打什麼算盤,不行,這事他要和君上商議一下。
御書房內,夏之煒批改著奏摺,頭也沒抬。
任齊平:「君上,近日來,國師可有什麼異動?」
本來這幾天夏之煒的氣也快消了,但現在任齊平一提,夏之煒又想到之前在國師那個院子裡發生的事,臉上燒紅,怒氣也很多:「呵,她,院子裡呆著呢。」
任齊平:「君上,我們是否要對國師……」
批改著奏章的夏之煒抬頭,眸色淡然:「不用,我留她自有用處。」
看著樣子,君上好像沒打算對國師下手,可不是說惹到他們的君上了嗎?
「沒什麼事,任卿就先退下吧。」
「是,臣告辭。」
退出御書房,迎面撞上了春風得意,心情很好的宗嫿。
宗嫿笑著:「丞相,剛從君上哪裡出來?」
任齊平:「是啊,國師找君上是有什麼事嗎?」
宗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