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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針對的世家當然還想要反抗,但是,為首的兩個世家卻莫名的有了裂痕,起因便是蕭家的嫡長子,居然被查出不是蕭家的親生子,蕭家家主蕭躍谷一怒之下便想要將疼愛了多年的嫡長子毒死,但不料下毒的侍女愛慕這個嫡長子,竟然將這事原委告知了他,還叫他逃跑。
這人腦子也是個不靈光的,還不願相信,居然直接去找了自己的父親對峙,結果自然,此人被蕭躍當場殺死,而賀之人榮,不知從哪裡聽見的風聲,知道了這件事,於是和蕭躍谷鬥了起來。
兩人雖鬥,但也都沒下死手,不願讓君上高枕無憂,但架不住,宗嫿在這裡面渾水摸魚將這譚水攪的混濁不堪。
兩家失敗的導火索最後被他們自己引爆了,世家沒落自君上出手不過四年,世家之人盡數剿滅,留下的也儘是些識時務,屈從於皇權的人。
御花園內,夏之青和夏之煒下著棋,宗嫿坐在一遍掉著魚,微風拂面,春光愜意,暖洋洋的,宗嫿打了個哈欠。
夏之煒餘光撇著,道:「困了就回去小憩,到了晚膳我自會喊你。」
宗嫿懶洋洋,語氣酥散:「不,我的魚要起來了。」
夏之青探著腦袋,取笑道:「我說皇嫂,你這魚都釣了一個時辰,還沒上來啊?」
早在三年前,夏之煒便將宗嫿以皇后之位迎到宮裡。
宗嫿不以為然,微微眯著眼:「快了,這魚慢慢掉才可以,急不得。」
「皇嫂你這性子挺有耐心的。」
「那當然,不然能把你皇兄勾搭到手。」
聽見這話,夏之青大笑著:「哈哈哈,皇嫂說的極是。」
夏之煒語氣提高:「朝儀,該你了。」
夏之青看了眼棋盤,苦著臉,放下手中白旗,看向宗嫿道:「皇嫂,你來幫我下,我來幫你釣魚怎麼樣?」
宗嫿微抬頭道:「你問你皇兄同不同意。」
夏之青擺了擺手,不在意道:「問他也沒用,聽你的。」
宗嫿被逗笑了,點了點頭:「行,你來吧。」
夏之青即刻起來,接過了魚竿,宗嫿輕步走來,手執白子,看著棋盤,這白子大勢已去,她也無力迴天。
宗嫿一手支著下頜,歪著頭,看向喝茶的夏之煒,嘴角噙笑,語氣綿軟:「君上~」
夏之煒一頓,皺著眉,一本正經呵斥道:「好好說話。」
宗嫿不理睬這警告,眉眼間情愫暗生,抬手玩著夏之煒散在肩膀上的秀髮,圈在手指間:「君上,讓讓妾身可好?」
夏之煒不動聲色,一點沒被誘惑,冷笑回絕道:「讓你?絕無可能?」
宗嫿眼底帶笑,指間鬆開髮絲,勾上了夏之煒的下頜,拇指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我給你好處?」
夏之煒嚥了咽口水,偏著頭,面色不顯,但耳垂確是在發紅:「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宗嫿輕笑,指間上移,按壓在了她的唇瓣上,眼底的暗色愈發露骨,說話都帶著鉤子:「那自然是君上想要什麼,妾身就給什麼,君上以為如何?可願讓讓妾身。」
夏之煒丟下黑子,一下起身,拉過宗嫿起來,攬著她的腰,對著還在專心釣魚的夏之青道:「皇妹,我二人還有些事要處理,就先回去了。」
夏之青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道:「好的。」
一點不急,兩步並做三步,一路拉著宗嫿,向鳳棲宮走去。
還沒到宮裡,暗衛出現了,帶回了一封信,關於邊疆的一封信,夏之煒和宗嫿到了書房,又差人將還在釣魚的夏之青喊過來。
信是好訊息,邊疆基本平穩了,這個姜祁還真是沒有辱沒他們姜家的名聲,看完信的夏之青眼底帶著些淚水,眼眶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