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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文若被他攜了手,幾番掙脫,卻被他使力握住。又不能發作,臉上卻還要掛著笑,一雙眼睛早狠狠地瞪了過去。年羹堯只作未見,趁著旁人不注意,卻向她耳邊輕聲道:“只許你使計捉弄我,我便欺負你一遭!”文若口裡大聲說著:“年軍門先莫高興的太早,且留著,鄔某還有好話要說呢。等下再樂豈不痛快!”年羹堯眼裡滿是得意,也大聲道:“今晚我同先生秉燭夜遊,有多少話說不得!”
文若幾番掙脫不得,索性靠近他走,嘴裡打著哈哈,卻趁人不備,狠狠踹了他一腳。年羹堯猛然吃痛,差點就“哎喲”一聲叫出來,還好收口得快,只皺了眉頭悶哼了聲。文若見他狼狽,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年羹堯卻對旁邊的小子呵斥道:“平時怎麼當差的,路上這樣大塊頑石,又冷又硬的,險些絆我一跤!”
文若笑僵在臉上,便只當作沒聽見,冷不防突然湊過來,低聲道:“年軍門捉弄我這弱女子,可開心麼!”年羹堯一愣,道:“你?弱女子?罷!罷!你若敢稱弱女子,天下無人敢自稱大男人了!”
兩人一路走一路斗的已至府後花園中。早有酒席置好。席間,年羹堯說起鄔佑進四爺府一事,鄔佑只滿口應允,說只管去辦。年羹堯思及四爺畫像之事,心裡猶豫,卻不好開口。又想鄔佑若進了四爺府,倘或身份洩漏,那又怎麼樣?然而如今不去又是不行的,謀畫再三,方開口道:“先生只管進去,先過得眼前。待時日久了,再想辦法回明四爺,讓咱們……”話至嘴邊,見文若神采飛揚,忽想起她的萬般謀斷來,只覺得可敬而不可親,硬生生地將那句“讓咱們在一處”的話嚥了回去。
不說文若與年羹堯在這裡飲酒,十四阿哥府中,這時也是燈火通明。十四早請下了四阿哥、八阿哥、十三阿哥等眾位兄弟,便在明日。此時府裡自是徹夜忙著準備。但這卻不干他事,自有妻妾管家張羅。他不過隨意看看,吩咐幾句,便往後花園來。
抱琴因說不願與內眷們接觸,花園裡也原本有幾處軒館,是預備了作客房用的,十四便讓抱琴住了園子裡。此時方十五,月正好。圓圓的一輪斜掛在天上。抱琴在房裡坐著,格開窗子,正對著那一輪皓月,手裡拿著彩紙,剪著一個接一個的小兔子。但見各色的兔子擺滿桌子,一個個姿態各異:或立、或豎著耳朵、或雙腳傍地……均是栩栩如生。
十四阿哥早到了,在窗前看了好一陣。卻見抱琴又拿了張白玉色的彩紙,眼含笑,臉微紅,拿著剪子發了半晌神,這才往那紙上剪去。十四凝神瞧著那紙,只見剪刀過處,那尾巴、那耳朵、那鼻子、眼睛一點點地出來,一隻小兔宛然成形。剪到背上,刀鋒卻一轉,又往上剪去,十四阿哥心裡暗笑:“莫不是要剪個背孩子的?”
卻見上面那兔子也一點點地出來了,個子卻比下面這隻大了些,最後刀鋒合上,彩紙應聲而落,抱琴拿了那剪紙,便往燈上照去。抬眼卻見十四立在窗外,盯著自己手上的這一對兔子,當下滿面微紅,十四卻拍手笑道:“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我知道了!這是一對夫妻兔!”說著轉身往門口進來,抱琴慌忙把兔子往身後一藏,十四卻來奪:“還藏什麼!我都看見了。送了給我吧!”
抱琴見他來奪,往旁邊一躲,就著燈上就把那剪紙燒了。十四隻跺腳道:“這是幹什麼!”抱琴嘆了口氣:“若給了你,倘或又給什麼人見著,我拿什麼臉去見人!就是這樣,還有那些言語呢。這裡,我也是住不長的了。”
十四聽了這話,反笑了,一步走上來,從後面把抱琴摟在懷裡。在她耳邊道:“原來是吃醋了。”抱琴掰開他手,抽出身來,轉身正對十四,正色道:“並非如此。我是你什麼人?我吃誰的醋?我在這裡也住了這些許日子了,如今還是回去是正經。”
十四見她不似玩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