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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跑個五公里。
她以為自己夠早的了,哪想到剛到門口就看見甯越和胡東正從車上往下拽人。
那人跟屁股生了根一樣,粘在後座上,“警察同志,人不是我殺的,你們找錯人了!我發誓真不是我殺的!”
河底沉骨5
昨天從殯儀館離開時,就已經快九點了,許天是真沒想到寧隊他們這麼敬業,居然一大早就抓到人了。
不過還沒確定嫌疑人身份,這麼快就能找到嫌疑人?
這也太神了吧。
她打量著車上的人,大夏天的,那人穿著外套不說,左手還一直縮在袖子裡,顯然有問題。
她剛要上前,胡東氣得大罵那人:“都說是調查,你這麼心虛幹什麼?”
那人帶著哭腔說:“我哪兒心虛了,沒幹過就是沒幹過!”
甯越也不廢話,他一伸手,也看不清碰觸到哪個位置,那人瞬間卸了力,像團爛泥一樣從車上被拉下來。
他哀嚎著:“救命啊,真不是我!”
許天挑眉,過去道:“不是你的話,慌什麼?進去說清楚不就行了?”
她說著打量那人左胳膊,“你的手受傷了嗎?我看姿勢不太對啊。”
甯越皺眉,她什麼意思?覺得自己對嫌疑人太暴力了?
還沒等他開口問,就見嫌疑人更慌張了,嘴唇都開始哆嗦。
甯越一愣,上去一把擼起嫌疑人的袖子,就見他手腕上好幾處抓痕。
許天看著那些傷痕,有些納悶,那具巨人觀的屍體她仔細檢查了,不但沒有外傷,也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
那位死者手指甲不算短,指甲縫裡很乾淨,如果他死前抓傷了人,就算被水泡過也會留下些許痕跡,可她並沒有提取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不過這一點也很奇怪,指甲都能弄這麼幹淨的男人可真不多見。
她好奇看著那人:“寧隊,這是昨天案子的嫌疑人嗎?”
甯越正眼神凌厲地瞪著嫌疑人,那人顫抖著說:“我不是嫌疑人,我……我就是看見他在河邊溜達了,我可沒殺人,這傷是我家貓抓的。”
許天笑了:“是貓抓的還是人抓的都不需要檢測,肉眼就能看出來。當然了,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出份報告。”
她說著看了眼怒氣衝衝的胡東,跟嫌疑人說:“我建議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吧,兩位警官為了找你加班加點,都沒休息好,脾氣可不順啊!”
甯越嘴角抽了抽,看她這熟練幫腔嚇唬人的樣子可不像新來的。
那人不知道想到哪兒去了,可能腦子裡閃過了十大酷刑,鵪鶉一樣縮了縮肩膀,也不再亂喊亂叫了。
甯越把人帶走前,叮囑許天:“檢驗結果出來馬上通知我,你知道我辦公室在哪兒吧。”
許天怎麼可能不知道,之前去了兩次都撲空了,她點點頭,“放心。”
說完她又指指嫌疑人手腕上的傷,“有需要可以帶他去法醫處找我。”
甯越謝過她。
不知是昨天的專業表現,還是剛才的幫腔,就連胡東對她態度都明顯好很多,“小許,怎麼來這麼早,食堂有飯,別餓著。”
許天路上買了包子,她沒去食堂,在辦公室吃完飯就進了化驗室,等劉姐和小李踩著點來上班時,她都快忙完了。
不管是活檢還是屍檢,都是取樣和各種手續繁瑣,真做起來最多十五分鐘出結果。許天一個人做檢驗,不需要任何手續,速度自然快。
小李理著平頭,濃眉大眼,長得小帥,但精氣神不怎麼樣,年紀輕輕的眼袋都耷拉下來了。
他見許天拿著單子從化驗室出來,好奇地問:“是之前醫院的案子嗎?在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