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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工作共同進步,是能夠交付機車鑰匙的好兄弟、一起逛街買漂亮帽子的好姐妹。
那麼竹泉知雀和太宰治的朋友關係,可謂非常扭曲。
正如她給太宰治備註是【剁椒青花魚不放辣】一樣,非常扭曲。
簡單形容,大概是太宰治上吊,竹泉知雀砍樹;太宰治入水,竹泉知雀釣魚;太宰治深夜eo站在天台上俯瞰腐朽的氧化世界,竹泉知雀拉開辦公室的窗戶啃香噴噴的蟹腿,還特意點的是遠月學院十傑出品香飄十里的香辣蟹。
兩個人畫風差的很遠,卻微妙地十分和諧。
勉勉強強算半個朋友,一起壞事做盡卻時常因蟹腿分贓不均大打出手。
竹泉知雀是特級詛咒師,比起異能者更偏向咒術界,具體表現是不太搞得懂高科技。
咒術界老封建腐朽了,御三家宅子裡連電燈都沒有全是蠟燭,更不要提wifi,不存在的。
竹泉知雀對電子產品的使用停留在普通人等級,點外賣看導航查谷歌刷論壇是她的極限,更進一步的竊聽、破解、木馬、駭客對她不亞於天書。
所以她一直十分敬畏太宰治隨身攜帶竊聽器的本事。
對他擅自在她手機上加入一些奇奇怪怪的軟體和病毒的行為也十分放任,只要太宰治不踩到竹泉知雀的底線——盜刷她的工資卡。
打工人唯一的執著,命一樣重要的——工資卡。
太宰治發下毒誓維持住他與竹泉知雀岌岌可危的友誼,轉頭把中原中也的工資卡刷了個一乾二淨。
竹泉知雀:吃瓜(吧唧吧唧)
“我也不想凌晨五點起床啊。”太宰治又打了個呵欠,一副和竹泉知雀一樣困成狗的樣子,“都說了是知雀的錯。”
“十分鐘是你最後交上呈堂證供的機會。”竹泉知雀埋在枕頭裡眼睛睜不開,全憑本能和太宰治說話,“不要逼我連夜跑回橫濱暗鯊你。”
“可怕,這就是正在小心翼翼做二五仔的人的工作態度嗎?”
電話那頭傳來悉悉簌簌撕糖紙的聲音,太宰治含著棒棒糖懶洋洋地說:“如果沒有我,知雀的身份現在已經暴露在公安眼前了哦。”
竹泉知雀的眼皮掀開薄薄一條線。
“說具體點。”她揉亂頭髮,思緒逐漸清醒,“怎麼又和公安扯上了關係?”
“在知雀到牛郎店消費了那麼多——多到夠我吃一個月帝王蟹的錢之後,你是不是碰上了處理爆炸案件的警察?”
太宰治敲了兩下鍵盤:“具體原因我這裡查不到,但你肯定做了被公安關注的事,我替你偽造後加入公安資料庫的檔案被人調出來檢視了。”
竹泉知雀有三份檔案。
一份是資料最少全是問號,連性別都是未知的特級詛咒師檔案。
一份是港口afia高層的身份檔案。
最後一份是為了臥底黑衣組織,太宰治給竹泉知雀做的假檔案:父母都是酒廠舊酒,履歷清白,普普通通女子高中生。
公安資料庫裡存放的是最後一份。
普通高中生的檔案基本不會被人調出來查閱,太宰治在公安系統裡留了個極其不顯眼的小程式,唯一的功能是在竹泉知雀假檔案被人查閱時發出警告。
“我今天的確遇上了警察。”竹泉知雀把枕頭摟在懷裡,“叫松田陣平,是他嗎?”
“等會兒,我查查。”電話那端又是一陣鍵盤聲。
“太宰君。”竹泉知雀左右睡不著了,揪著太宰治聊天,“你怎麼知道我在牛郎店消費?我說過的吧,工資卡是底線。”
“我可一分錢都沒動過。”太宰治嚼碎口中的棒棒糖,糖渣咯咯作響,“而且我很嫉妒呢!我凌晨五點從被窩裡跑出來替知雀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