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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嘴兒好玩不?是不是親了,都會思之如狂?」
「師兄對我思之如狂……是不是就不會趕我走了?」
親嘴是怎麼親的,謝恆顏以往從沒試過。但他覺得眼下毫無反抗之力的印斟,非常具有用以一試的必要。
因此,他屏住呼吸,緊閉兩隻眼睛,輕輕湊去叼上印斟溫軟冰涼的唇瓣。
——謝恆顏起初只是這麼想想而已。只是事情演變到了後來,他就真的這麼做了。
啄一口……沒感覺。
啄兩口,有一點點癢。
啄三口,臉在發燙。
啄四口,好像……別的某個地方,熱了。
一直待得片刻過後——
初嘗此等情/事滋味的傀儡,面色潮紅,雙目含春,一面止不住地喘息出聲:「……我的阿爹啊,這到底是什麼感覺?」
「好……好舒服。」
謝恆顏雙手鉗住印斟僵冷的下巴,幾近有些貪婪地再次吻了上去。緊接著是啃咬,吸吮,接連不斷的輾轉,以及無法自控的舔舐。
這般耳鬢廝磨的滋味,簡直能叫人爽上雲端。謝恆顏有生以來,從未有過如此奇妙的感覺。
像是在心頭埋下一粒種子。看著它,開花結果,然後在熊熊烈火的極端炙烤之下,燃滅成灰——最終化為無盡疼痛與愉悅交織纏繞的爪牙,悄悄蔓及體內每一處足以再度重生的地方,無聲與致命的要點並存。
「不行,我快要……舒服死了。」
謝恆顏杏目微眯,兩手同時纏上印斟紋絲不動的後腦:「以前阿爹都沒教過我,親嘴兒原該是這麼舒服的事情……」
印斟眼神木訥,人也木訥,唯獨微微泛紅腫起的唇角,正掛有一絲淫/糜醉人的晶瑩。
「再,再來。」
啃上頭的傀儡躍躍欲試,乾脆曲起膝蓋坐到印斟的身上,探出一指,將他發熱發燙的唇瓣輕輕撬開一條細縫。
「我說康問那色鬼,怎老是盯著人家姑娘亂瞧呢?」謝恆顏一面吻他,一面反覆嘆道,「他肯定也想像這樣……」
「嗚……舒服,師兄好軟啊,我快不行了……」
這傀儡,大抵是瘋了。
原只想著輕輕啄上一口,淺嘗輒止。不料親吻的滋味實在惑人,僅試過一次的謝恆顏,便徹底沉溺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直到最後滿面通紅,癱軟如泥地倚在印斟身上,已無法順利說出一字半句。
「師兄啊……」
「再……再來一次。」
這一晚,當真是過得極其煎熬且漫長。
意識混沌的印斟,好似在恍惚當中,做著一場異常詭譎的舊夢。
夢裡回到二十餘年前,故鄉毀天滅地的戰火與硝煙。
那時他還是尚在襁褓中的嬰兒,被人安置在一處搖搖欲墜的房梁下方,等待隨時即將降臨的死亡。
周圍俱是不斷燃起的大火,以及匆忙想要逃離的戰場人群。
在他驚恐絕望的哭喊聲中,面前倏而湧現出大片模糊不清的黑影。先時飄忽散開,纏繞捆綁著他的手腳,隨即一步一步攀上他的脖頸,竭力扼住他那已近薄弱無力的喉嚨。
——最終再堵上他的口鼻,徹底掠奪他的呼吸,將他進一步推往死亡的深淵。
而最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在這整個堪稱迥異的虐殺過程中,他看不清那道黑影具體的人形,卻能清楚感受到黑影降落之時,帶來極為強烈窒息感。
燥熱,兇暴,以及不可抵抗的壓抑與重量。
當他最後接近死亡的那一瞬間,卻是眼睛一睜——夢醒了。
窗外東方既白,一抹朝陽徐徐升起。眼前仍舊是璧御府古老卻乾淨的窗臺,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