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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凝別開臉。
腦袋裡的某一小塊區域像是在呼呼冒蒸汽。
人的本能如此,下意識覺得家人是無性別的,父親兄長和弟弟,明明知道對方是異性,但很難看做和別的男人一樣,用同樣的眼光來打量。
而和凌野重逢後的一次次近距離接觸,難以忽視的體型差距,要靠對方一次次放水才能僥倖逃脫的肢體對抗,都在提醒著她——
他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乖順溫馴的孩子。
戚酒酒提到的這種反應,更是她從來沒想過的刁鑽角度,逼著她直面“凌野是個和她沒有血緣關係的,生理機能十分正常的成年男性”的事實。
戚酒酒在飛機上看了一路的超話帖子,用完全不輸的專業語氣分析起來,“如果是第一種情況,其實也蠻好理解,你坐後排中間,二分之一的機率,你沒往我這邊靠,就只能往凌野那邊倒。”
“但弟弟比你高太多,肩膀挨不著,直接把頭放腿上八成會落枕,你根本就不可能快到地方了,才舒舒服服地被叫醒。”
“那麼,淺淺推理一下,他應該是為了讓你趴得不那麼彆扭,特意把大腿架高了,然後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撐了兩個多小時。”
溫晚凝咬了咬唇。
戚酒酒繼續,“另一種就更好理解了吧,加量不加價,弟弟本來就:()春山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