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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停，眼中閃過一絲欣喜：&ldo;阿凝。&rdo;
我對他笑笑，聲音淡淡：&ldo;繼續啊。&rdo;
鳳決也笑了。這是三個月來我對他第一次笑。也是他第一次笑得這樣真心。
&ldo;阿凝……&rdo;鳳決俯身堵住我的唇，用力衝撞，好像要將我撞碎，&ldo;等我打完仗，我就帶你去紫微宮好不好？再也沒人敢欺負你了。&rdo;
我張開口，任他探入進來，眼睛望著仍在滴落的酒，慢慢閉上眼睛。
鳳決背對我穿好衣服，又摸摸我臉，微微笑道：&ldo;我知道你不喜歡伯奇，我讓夢闔過來陪你。&rdo;見我不說話，鳳決又微微笑笑，讓人給我清洗整理。
來的是幾個鳳族的婢女，我坐在浴池中閉目養神，忽然問道一個淡淡清香。這香味十分特殊，甜味中混合一點苦澀。
我睜開眼，看著這幾個婢女只是各自忙碌，並無異常，剛才被鳳決折騰，此刻也有些累極，便又閉上眼。
忽聞一道帶笑聲音：&ldo;小仙君別來無恙。&rdo;
心頭一驚，睜開眼睛，卻見霜天施施然坐在浴池邊，而那幾個婢女面色如常，彷彿根本看不見這個人，但仔細看才發現，幾個侍女目光空洞，我喚了一聲也無人理我，與當初夢闔君出神的樣子十分相像。
&ldo;你來做什麼？&rdo;我警惕看著霜天，想拿來衣服披上，但此刻衣服離我太遠，實在無法。
霜天面色帶著淡淡笑意：&ldo;我來自然是要履行當初約定。&rdo;
我淡淡掃他一眼：&ldo;鳳決已經繼任鳳君，你還履行什麼約定。&rdo;
&ldo;他是繼任鳳君沒錯，但他繼任之後你可知他做了什麼？&rdo;
&ldo;我已很久沒有離開過這裡，自然不清楚。&rdo;
霜天打量我幾眼，淡淡道：&ldo;我本以為他心狠手辣，卻想不到還是個痴情種子。&rdo;
&ldo;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不必繞圈子。&rdo;
&ldo;鳳決繼任後，不僅沒有遵守與西海的約定，迎娶蒼琊，還帶領鳳族王軍與西海崑崙大戰，連橫淵的神軍都大傷元氣，如今九天界幾乎化為一片焦土。 &rdo;
&ldo;這不是正合你意。&rdo;
霜天雖仍帶著微笑，卻有些咬牙切齒：&ldo;本來是正合我意。可他們三個打就算了，非將我白汲川也拉下水。鳳決去打崑崙和西海，橫淵和蒼華就來打我白汲川。我自然不能置身事外。&rdo;
我聞言竟有些幸災樂禍，霜天算計別人精明得很，應是沒料到別人就是死也要將他拉下馬。
&ldo;所以我親自來鳳族，就是要問你，你還想不想要鳳君之位。&rdo;
&ldo;鳳決已經是新鳳君，你說什麼都晚了。&rdo;
&ldo;那可未必。&rdo;霜天唇角微勾，&ldo;我自有辦法。&rdo;
此人狡詐，我卻不信他：&ldo;我連神格都沒有，怎麼可能做鳳君之位。&rdo;
霜天微微垂眸，玉骨扇抬起我下巴，眸色幽深：&ldo;也不是不能，就要看……鳳決對你到底有多在乎了。&rdo;
我推開他扇子，冷著臉道：&ldo;那你就打錯如意算盤了，他不是已經做得很明白，他要入主紫微宮，連蒼華和橫淵都攔不住他，還能有什麼辦法。&rdo;
&ldo;我確實意外鳳決暗中培植勢力，他一向不露鋒芒，想來是韜光養晦已久。我自詡心智於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