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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小時候的秘密基地你也給他看了!那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然後呢!現在你拋棄了她跟我在一起!我算什麼!我算什麼!”
我終於控制不住了,眼淚像決了堤一樣噴湧而出,我歇斯底里的喊著,拼盡全力的喊,直到我的嗓子喊不出聲音,只能乾啞的咳嗽著……
網管趕了過來,看到我正淚流滿面的和一個男孩子哭喊,網管不問原因的把我和他拉開,直接朝著他吼:“瑪德跟一個姑娘吵吵你丟老爺們臉不?我不管你倆什麼關係?你欺負她讓她哭就不行!這網咖我開的!你現在給我滾!”
“哈哈!原來你也是個婊。子!跟網管你都能扯上一腿!好!我滾!你。他。媽的別後悔!”
砰的一聲,他把兩罐雪碧扔在了地上,他伸出腳狠狠踩了一腳,雪碧罐子發出難聽的爆聲,裡面濃稠的液體蜿蜒扭曲的流在了水泥地上。
李博祥走了,這次他走的決絕又冷漠。
網管過來拉我,想安慰我一下,我厭惡的推開了他油膩的肥手,一個人回了包間。
“草!”
我罵了一聲,感覺心裡特別爽,找了幾個喜劇影片,一邊哭一邊笑的看著,像個精神病。
網管中間來看我幾次,給我拿了一個毯子,我也不管那毯子之前蓋過什麼,我實在是頭疼的要死,什麼也不想做,只想睡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天已經大黑,我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我掙扎著爬起身,想去找網管買點麵包吃。
剛走到網咖大廳,李博祥一身醉醺醺踉蹌著走了進來,手裡還握著兩個啤酒瓶子。
他看到我,直奔著我過來,拿著的啤酒瓶子猛的往地上狠狠一砸,啪嚓一聲,碎成了滿地的玻璃殘渣,混合著酒精的氣味和液體,連同他手掌上絲絲的血跡。
周圍的人開始不爽,幾個社會小青年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嘴裡叼著菸捲,手指頭杵著李博祥,“你算個雞毛?喝多了回你老孃家鬧去?知不知道這是誰家開的網咖?”
“我管尼瑪的誰家開的!勞資今天砸的就是這兒!”李博祥啪的一聲,又砸碎了冰櫃裡的幾瓶啤酒。
“草!別不識好歹!張哥!用不用叫人?”幾個社會小青年喊。
網管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平靜的說:“不用,他就是個耍酒瘋的,老張我在這開網管這麼些年,還怕這點事兒?讓他砸!使勁兒砸!”
“呵呵!行!算你小子走運!趕緊他媽的砸啊!來!”
“來!砸這兒!把哥旁邊這幾臺電腦砸了!來!”
“就是!你砸個啤酒瓶子算個雞毛用啊!挺大個老爺們褲襠沒我大還出來裝個jb!”
幾個社會小青年嗤笑著,歪個脖子手指對著他的身子杵來杵去,似乎並不相信他會有什麼反擊。
“草!砸就砸!今天你們誰也別想活著出去!”李博祥一把抱起電腦就要往地上砸。
我終於忍不住了,我不能看著他這麼胡鬧,不管現在我對他有一種多麼強烈的排斥和反感,我也不允許他這樣做,我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電腦,朝著他喊:“李博祥!你別他媽的抽風!跟我出來!”
他應該沒想到我會突然喊這一嗓子,突然愣了愣沒說話,我趁他沒反應過來立馬連拖帶拽的給他弄出了網咖。
外邊的空氣很冷,夜裡的風涼的刮身子,我穿著吊帶和短褲凍得渾身打顫,可是眼前這個瘋子似乎喝的太過頭,臉通紅嘴裡胡言亂語,現在網咖是回不去了,我該怎麼辦!
兜裡還有三十多塊錢,想了想,我打了個出租,準備先上車再說。
我們這市裡有個規矩,只要過了晚上九點鐘,起步價就要漲價幾塊錢,根據路程不等會加不等的車費,我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