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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挑的,這輩子也就在州府裡混跡了,便道:“也好。白師兄在禮部當值,可還看黃曆?”
白浩然呵呵一笑,說道:“禮部掌管科考之外,自然還有祭祀慶典,這些都是要挑日子的。我正好主事這方面,林師弟若是什麼時候再要娶妻納妾,這挑個黃道吉日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林嵐罷了罷手,笑道:“家中兩位足矣,再多就心累了。”
“哈哈,也有林師弟心累的時候啊。”
“呵呵,白兄家中難不成妻妾成群?”
白浩然搖了搖頭,說道:“白某過了明年方可娶妻生子,延續香火,不然會有災劫降臨,所以家中尚還獨我一人。”
“……”林嵐一陣無語,“那白師兄覺得今日出行,是福是禍呢?”
白浩然笑道:“福禍相依,不過從卦象看,到處出行前有些小麻煩纏身……”
話音剛落,忽然從一旁的長街駛來一隊宮車。
宮車直接攔在了車隊的前方,四周紗幔垂落,將宮車包圍了起來。一位太監匆匆走過來,說道:“侯爺,大長公主有請。”
林嵐眉頭一挑,這肖大家臨行前還要給自己吃什麼套路?他緩緩走過去,一邊的太監將紗幔撩起來,讓林嵐走上去。一般的人,是沒有資格進入紗幔之中的。
“林嵐見過大長公主。”
宮車的簾子未啟,趙肖有些著急地說道:“你,是不是和阮慈文約好了,來矇騙某家!”
“啊?”林嵐一愣,這肖大家有發什麼神經了,“什麼阮慈文?阮將軍來過嗎?”
趙肖冷哼一聲,說道:“不必裝蒜,阮慈文今日消失不見了,你又要去西北,這廝定是和你串通好了,又要溜回西北去!還不給我如實招來!”
“……”
林嵐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真的被白浩然給言中了,便道:“大長公主此言差矣。阮將軍真的沒有和我打過招呼,他與我確實沒有照面過。揚州一別,就再未見過,我還想拜會拜會他呢。”
趙肖冷哼道:“莫要與我打馬虎眼。你在金陵,某家也沒少照顧你,難不成就不知道感恩不成?”
“大長公主見笑,真沒見到阮將軍啊。”
“不可能!他肚子裡有幾條蛔蟲我還不知道嗎?既然你不說,莫要怪本宮不客氣了,來人,給我好好搜一搜!”
林嵐搞得莫名其妙。直到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老太監慢騰騰地走上來,貼著紗幔道:“回大長公主的話,裡頭確實無阮駙馬的身影。”
阮駙馬?
林嵐眉頭一挑,這阮慈文成駙馬了?這還是肖大家的駙馬爺……林嵐腦海裡劃過一幕阮慈文和肖大家走在一起的畫面,簡直……不忍直視啊。也不知道阮慈文前輩子遭了什麼罪,前半生戰敗獨孤城,背了二十年的鍋,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現在卻落入了趙肖的魔掌之中。
當不是說趙肖多不好,這熟|婦之中,趙肖也算是絕頂的姿色了,但諸如趙肖、呼延明烈這樣的皇室之家,除了等把握住那與生俱來的氣質外,關鍵自己還沒多少的說話分量,等於說羊入虎口。
“既然沒有,那就回宮。”趙肖的語氣,顯然放鬆了。只要阮慈文沒有跟著使團混出京師,那麼再怎麼躲藏,都無法逃脫她的魔爪。
紗幔不斷挪動,跟著宮車緩緩離去。
林嵐一頭的霧水,這給鬧的。他坐上馬車,說道:“時候也差不多了,咱們啟程出城吧。”
他剛坐入馬車,見到雙手舉著木板的阮慈文,愣了好長時間。
“你……”
“我?”阮慈文將木板放在一側,“等出了京師再說。”他有些警惕地貼在車簾便四處張望著,見到周圍沒有了動靜,才鬆了口氣。
林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