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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衝著林殳意表達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歡喜,就只是想要跟她在一起而已。別的一切,都沒有她想留下林殳意重要。
對於許槐接二連三的坦誠,讓林殳意心情很好。她繞到床另一頭,掀開被子,上去。
時間已經很晚,兩個人這幾天都沒休息好。本來在現在這個時間點,應該是睜著眼睛都能睡著,可現在兩個人在一起,好似睏意就沒了。
林殳意本意是攬著許槐睡覺,結果懷裡的人扭來扭去,弄得她也睡不著。
&ldo;做什麼?不舒服?&rdo;林殳意擔心是許槐傷口疼。
許槐的後背貼著林殳意的前胸,意識到林殳意沒睡著,許槐不由轉身,在被子裡轉了轉,像是一隻翻滾的倉鼠一般,好不容易面對著林殳意,她又被林殳意的頭髮發梢掃的鼻子癢酥酥的,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ldo;感冒了?&rdo;林殳意當即伸手摸著許槐的額頭。
&ldo;我沒事。&rdo;許槐心裡有些囧囧的,她拿掉林殳意的手,臉上微微紅,&ldo;我就是睡不著,想跟你說話。&rdo;
從前,她跟林殳意之間像是針尖對麥芒一樣,別說這樣的談話,就連是和平一點的交流都少得可憐。
&ldo;好,你想說什麼?&rdo;林殳意輕聲溫和開口,&ldo;我聽你講。&rdo;
她也想到了從前,尤其是在許槐在許舟雲去世後,整日在家裡謀劃著名要怎麼逃離她的掌控的那段時間,她們兩人幾乎是沒有一點交流,唯一的,只剩下晚上在床上的某種交流。
&ldo;不知道……&rdo;許槐也不知道,她跟林殳意從前不是朋友,她防備著她,不肯說任何心裡話,而林殳意呢,怕也不是一個喜歡拉著別人暢聊的人吧?
&ldo;呵……&rdo;一聲輕笑從許槐的頭頂傳來,她感覺到環繞著自己腰間的那隻手似乎又緊了幾分,其實她很想說,林殳意太瘦了,那手腕上的那骨頭現在在自己腰間抵著,有些微微發痛。但她又不想說,她喜歡自己這樣被跟前的人這麼緊地擁抱著,感覺很踏實,心裡很歡喜。&ldo;那你給我講講你一個人在外面怎麼生活的,吃苦了嗎?&rdo;
林殳意最想知道的,是許槐這是三年在外面過得好不好。
心裡就只有兩個答案,可兩個答案她都不想要。想聽見許槐過得好,卻又會不高興自己過的那麼不好而她還能忘了自己一直朝前走。想聽她過得不好,卻又會後悔,心疼她過得不好。
&ldo;這三年嗎?&rdo;許槐像在真的很努力地回憶,&ldo;我從青福市出來後,身上也沒什麼錢。找了個藝術團,跟著別人去外面跑跑演出,等到手頭稍微有點錢後,就出來了。然後就攢錢,準備上學,學費很貴,我但是是沒錢,但是遇見一個好心人……&rdo;
許槐本不想告訴林殳意自己究竟是怎麼擁有那麼大一筆學費的,可很明顯,林殳意不是那麼無知好糊弄的人,最後,她還是一五一十坦白。
許槐當時來到英國不久,身上的錢很快花光,她性格死倔,不肯向任何人求助。在街頭賣藝的藝人不少,她想自己也可以透過這樣的方式賺點錢。這種時候,她最需要的不是上學的錢,而是能讓自己不被餓死,不被因為簽證到期被驅趕。
可是,這樣的街頭藝人想要賺很多很多的錢一般不太可能。許槐當時也做好了隨時被遣送回國的準備,她那幾個時候才知道自己真的太天真,在離開了家人的庇護後,什麼也不是,什麼事情也不會處理。
恰好,這天,許槐一如以往換上舞蹈服,在最熱鬧的音樂噴泉旁,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