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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何詩意點點頭。關了窗子,脫了鞋子爬到床上,一,念念就躲進媽媽的懷抱裡,聞著何詩意身上的香味,不自覺的感嘆了一聲:「媽媽,你要是每天都不上班,天天陪我就好了。」
「嗯,但是如果媽媽不上班掙錢,就不能給念念買漂亮的衣服,買好吃的。」
「媽媽。我不喜歡這些東西,我只是想要你。」
「我知道,念念,媽媽也只有你。」何詩意歪了歪臉:「來,寶貝,給媽媽一個晚安吻,我們睡覺了。」
揪——
念念在何詩意臉上落下一個超級響的吻,隨後鑽進被窩裡:「晚安,媽媽。」
「good night,念念。」
「乖,誰先睡著誰就是小公主。」
房間回歸一片安靜,寂靜的夜空裡,輕輕淺淺的月光灑在窗簾上,除此以外,就是寂靜。
※※※
從陽光燦爛的清晨裡醒來,念念還沒醒,她在夢裡撅了撅嘴,又舔舔嘴唇,翻了個身,手臂落在床邊空落落的枕頭上,何念念猛地驚醒過來:「媽媽。」
「媽媽。」叫了幾聲,沒聽到何詩意的回答,何念念坐在床上傷心了好一會兒,這才幸懨懨的起身,她知道,她的媽媽肯定又把她丟在家裡上班了,這個週末,註定又是一個人度過。
何念念在床上費力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用手巴掌揉了揉自己的頭髮,這才從大床上爬下去找了個小凳子墊著,開啟臥室的門,屋內飄著一股玉米的香味。
「念念,起床啦?」
「媽媽。」水汪汪的眼睛裡閃現出愉悅的神情,隨後就是即將湧出來的眼淚。
「怎麼了?」
何詩意走過去,剛蹲下身,何念念就抱著她的脖子:「嗚嗚嗚,我以為你把我丟在家裡去上班了。」
何詩意停愣了片刻,喉嚨有什麼東西哽咽著,自從回國,她就總是因為工作忙而把何念念一個人丟在家裡,何念念露出那樣的表情,讓她的心也跟著難過起來,她摸摸何念念亂糟糟的頭髮:「不會,以後每個週末,你都可以和媽媽在一起。」
「真的?」何念念馬上破涕為笑。她看著何詩意的眼睛,直到看到略帶笑意的何詩意肯定的點了點頭,何念念馬上放開她,在客廳了跑了一圈:「耶。我能和我媽媽一起去上班了!」
跑著跑著,何念念就摔倒了地上,何詩意剛一皺眉,就看到何念念揉著腦袋爬起來朝何詩意露出一個安心的微笑,用手在自己頭上打圈圈:「痛痛飛,痛痛飛,念念不疼。」
何詩意彎下身去,摸了摸她的頭:「我們再過五分鐘就可以吃稀飯了,現在你應該做些什麼?」
「洗臉,刷牙。」
「嗯,乖,親一個。」
看到歡快的身影跑進洗手間,何詩意才嘆了口氣。
第七章
母女兩個吃完早餐,何詩意讓何念念拿上小書包。這才乘地鐵趕到了週末兼職的地方。
她週末會在這裡做英語老師,已經在這裡任職有兩個月了,今早,她看到何念念抱著自己哭泣的樣子,心一軟,索性就帶著何念念到了補習學校。
辦公室的課外補習班老師大都是三十多歲有經驗的,唯有何詩意,年紀輕輕,還是個單親媽媽,校長王梅是個挺好說話的女人,見孩子沒人照顧,就準許她帶孩子來教室裡上課,但前提是何念念不能哭泣吵鬧。
臨到補習班的時候,何詩意又蹲下身來:「念念,到了教室不能做什麼?我和你說的你都聽清楚了嗎?重複一遍給媽媽聽聽。」
「不能哭,不能鬧,也不能說話,還有……叫你何老師。」
「好,那我們拉個鉤鉤。」
看著何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