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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不過來。楊天風的宰相之位被橙餘取代。商仲尼的案子被輕判刺配東海,橙世藉著這次朝會,將後宮議政的新規矩定了下來。”
“橙餘是誰?以前沒聽你說起過。”
“是全性派那五位王叔中一位的孫子,橙世的伴讀書童,整個玄都城提到他就腦瓜疼的二世祖。”
“這麼重要的人物,你竟然漏掉了,不像是你的風格?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真是什麼都瞞不了田王子的慧眼,犬女痴迷這個二世祖,說起來是件丟人的事情,犬女本來已經許配給了莊家子嗣莊道笛,轎子抬到半路,被這個二世祖搶回去,自己洞房了。偏偏卑職那個傻閨女還挺高興。卑職實在是沒臉說。”
“這倒是個妙人。這麼一個混蛋做了宰相,怕是那個頭頭腦腦的日子更難過了,以後你來我這裡的次數也要減少了,能不來就儘量不來。這個人,我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通知我們的人,停下一切活動,再等等看。”
“啊?田王子,現在東海的局勢已經那樣了,您不會是為了和風王子置氣吧?”
“你可真有想象力,就阿風那個路痴,現在怕是拿著地圖找南北哪,他的絕大多數困難,就是地圖拿反了。做這份工作就是要有超越常人的耐心。你看,他們沒有這份耐心,現在是不是都到東海去餵魚了?”
“田王子高見,若非田王子當機立斷,除掉了國玉成,讓他們無從查起,卑職這些人,只怕也要去餵魚了。”
“行了,馬屁的話少說。上官烏龍那邊怎麼樣?他那個王宗續可是跳得很啊。”
“是,那個姓王的,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個人就要張羅著救走商仲尼,還真讓他成功了一半,人都已經救出來了,要不是國玉成急於立功升官,向刑部通報了情況,只怕這時候商仲尼已經坐上回藍山國的馬車了。”
“嗯,那是個好狗剩子,可惜啊可惜。”
青田只是說可惜,卻不說可惜在什麼地方。月染卻知道,這個可惜,就可惜在國玉成,他只是一個真正的底層公差,不是那誰的誰,也沒有達官貴人庇佑。他捲入到這麼一起大案,自然是命由他人,半分不由自己。
“至於那個王宗續,後來不知怎麼得,黑不提白不提的就把這人給略過去了,現在押在刑部的後堂,也沒個人來給個準話。是殺還是放。”
“高手啊,這是要繼續用這個老王做餌,釣一釣上官烏龍這隻老鱉。就看他能不能沉住氣了。”
“哦,還有一件事,挺蹊蹺的,坊間不知道從哪裡又傳出了一張藏寶圖。”
“同一個餌釣兩次?真夠節儉的。”
“這次的不一樣,真的有人找到了寶藏。”
“誰?”
“倒也不是外人,正是商仲尼那個勝率為零的大祭司爹商春峰。”
“那個人啊,可是個不一樣的飯桶。”
“他不是田王子您的手下敗將嗎?盛傳婁山關借道,就是因為田王子獨闖祭祀塔。”
“那件事情,一半真一半假,真的是確實有辯論,假的是借道原因其實是給了很多的錢、武器、馬匹。你真當兩國交鋒是兒戲嗎?不過,這個人,我始終有些看不透,搞不清他是真菜還是裝得足夠好。”
“田王子過於謹慎了,他純屬運氣好,人是純傻,這不是嘛?想救兒子,卻找不到門路,就從刑部的大門口開始一個一個的塞錢,一直塞到了我面前。”
“你收了?”
“沒收。瞧不起誰哪?給我的銀子和門口站崗的一樣多。”
“你應該收的。這事不說了,說說張莊兩家的反應,他們真的就認打認罰了?”
“這事我派了一個得力的人,晚些時候就有回信了。”
“不會又是你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