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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家庭是家庭,工作是工作。薛柯枚知道,在工作中,不能把個人的某些情感,帶到工作中來。
辦公室裡一時間陷入了沉寂。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過了一會兒,薛柯枚終於出聲了:
“趙田剛,對組織上的這個決定,你覺得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儘管薛柯枚心裡不想和他過多的交談,但是,作為一種責任,她還是耐心地詢問著。
其實,趙田剛心裡並不是對組織上的這個決定想不通,他有什麼想不通的?並且,由於王雪飛在昨天就已經把組織上的這個決定透『露』給他了,所以,他在心裡上,也就已經有了思想上的準備。
但是,在這個時候,趙田剛看著薛柯枚,心裡只是在想:
本來這件事應該算是那天就完了,就連許柯枚那天也沒有提起,說要回去處理他,怎麼現在忽然之間一下子就成了這麼一種結果?
而且,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到底是誰把他的這件事捅到了集團公司那裡?
是薛柯枚嗎?不會。他對薛柯枚還是比較瞭解的。以她的『性』格,她是不會這麼做的。
那麼,是許若玲嗎?也不像。雖然趙田剛知道,許若玲和劉春江的關係很不錯。但是,他知道,許若玲的事情很多,她哪有閒工夫和劉春江說這件事?
既然不是他們兩個,那麼,究竟又是誰把他的事情捅到了上面了呢?
那結果只能有一個,那就是宋武石和谷大衛兩個人其中的一個。
趙田剛心裡這樣推斷著。由於他沒有什麼證據,這也只是一種猜測,所以,他也不好肯定。
薛柯枚見趙田剛還是不吭聲,就又問了一句:
“你還有什麼話,當然也可以向組織上提出來。我們會認真考慮的。”
“什麼?哦,那倒不是。那倒不是。你問我有什麼話?嘿嘿,我還能有什麼話?我算什麼?說了又不算,對不對?反正事情已經出了,你們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趙田剛不陰不陽地說著。
薛柯枚見他這樣,馬上把臉一沉,繃著臉,表情嚴肅地對他說道:
“趙田剛,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對你的處分過分嗎?”
見薛柯枚的眼睛睜圓了,趙田剛臉上馬上笑了一下,又連連改口說道:
“柯枚,啊不應該是薛書記,你別生氣你別生氣。我剛才說的這也是氣話。唉,反正不管怎麼說,這也都怪我自己,既然組織上決定了,那也只能是這樣了。我馬上就回去趕緊收拾一下,這就回門房去。我沒有什麼意見,完全接受組織上的處理決定。”趙田剛知道,他現在還不能惹惱薛柯枚,於是,在表面上,他口氣軟了下來。
薛柯枚見他接受了,也就不想再和他多說什麼了,她擺了擺手,說道:
“那好,既然你沒有什麼意見,那就回去吧。至於我給你墊的那些錢,你先彆著急還我,等手頭鬆一些再還我也不遲,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趙田剛一聽許柯枚說出這話,他當然求之不得了,隨後,馬上現出一副感激的態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那好,我現在確實也沒有多少錢,等我有了,一定會還你的。你放心。”說到這裡,趙田剛也就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剛走到門口,薛柯枚忽然又把他叫住,她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身邊,對他換了一種口氣,輕聲說道:
“你的這個事情,千萬別讓娟娟知道。原因也不用我說了吧?娟娟現在正是高考階段,需要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學習上面。你懂嗎?”
趙田剛怔了一下,他眼睛眨了幾眨,隨後馬上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