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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幽心一顫,這還有晚上?
定熙帝大約是讀出了她的心思,&ldo;你以為朕這麼容易就放了你?除了慈寧宮那次,在書房那次朕還沒跟你算呢。&rdo;說罷眼睛掃在亭幽白裡泛出紅印的tun上,大手摸了上去,&ldo;朕剛才太使力了些,弄疼了吧?&rdo;
亭幽當然也不敢說弄疼了,只能&ldo;哼哼&rdo;兩聲表示抗議。
哪料定熙帝卻再次俯□,在她耳畔道:&ldo;這就疼了,朕恨不得弄死你。&rdo;
亭幽回到從玉軒時日頭已經西斜了,用老太君的秘藥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渾身的痠疼這才算消散了些,晚飯也不過是迷迷糊糊裡就著抱琴的手吃了碗碧梗粥便又睡了。
&ldo;娘娘,俞公公來了。&rdo;抱琴輕輕搖了搖亭幽的手臂,實在是喚了太多聲都叫不醒這位主子,她才不得已而為之。
亭幽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頭還暈乎著,&ldo;他來做什麼?&rdo;抬頭四望,周遭燃燈如晝,窗外卻是漆黑一片,亭幽才發現自己是睡倒了夜,以為又是白天了。既然醒過來了,自然也就想起了俞九兒的來意。
亭幽心底一片煩躁,挪了挪腿,雙腿間還微微疼,埋怨日間定熙帝實在是太蠻力了。
&ldo;皇上召娘娘呢。&rdo;抱琴回道。
&ldo;什麼時辰了?&rdo;亭幽撫了撫額頭,坐起身。
&ldo;亥時三刻了。&rdo;
&ldo;什麼?&rdo;亭幽睜大眼睛往抱琴望去,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都這般夜深了,定熙帝居然還不消停。
抱琴自然是不會說錯的,和弄箏兩個扶著亭幽起來,匆匆梳洗了一番,便要為她上妝。
亭幽揮揮手,不耐煩地道:&ldo;都這大晚上了,誰還弄這些個。&rdo;順手從首飾盒子裡挑了三枝杏花鬧春的玉簪子讓抱琴替她斜簪了。因頭上不過隨便挽了個髮髻,略顯鬆散,抱琴又替她插了一枚玉地牡丹吐艷花鈿。饒是這般,那剛起床,睡意未醒的慵懶怎麼也遮不住。
&ldo;抹點兒蜜漬口脂就行了。&rdo;亭幽推開弄箏遞上來的桃花膏子。
一切打理好後,亭幽才慢悠悠走到前堂,&ldo;讓公公久等了。&rdo;弄箏乖巧地遞了個荷包於俞九兒,俞九兒也不推辭。
出了叢玉軒,亭幽聞著夜裡傳來的花香,精神總算好了些,只是雙腿摩擦著還是有些不適,一時不由想起宮裡的規矩來。
都以為宮裡的貴人過的是天下最最繁花似錦的日子,其實低微者比有些人家妾室的待遇還不如。
宮裡規矩最是嚴苛,半點不能越矩,像步攆這種東西只有四妃才得享用,哪怕如今她是主位一宮的修儀也不得,還得邁著雙腿去伺候。
否則怎麼會人人都盯著四妃的位置看。這可真真是後宮妃位的分水嶺了,入了四妃,那才能真正算是貴人。
自叢玉軒出來不久,亭幽便看見一行人悠悠往這方走來,心裡納罕,瞧著像是妃嬪,只不知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到處晃悠。
等人近了,借著羊角宮燈的光,亭幽才發現是關氏姐妹。
關氏姐妹自然也瞧見了亭幽,趕忙蹲身行禮,&ldo;請敬修儀安。&rdo;
&ldo;起吧,你們這是打哪兒來啊?&rdo;亭幽順口寒暄了一句。
小關氏囁嚅不敢言,還是大關氏直了直背,看了一眼俞九兒,說道:&ldo;妾等剛從紫瀚宮回來。&rdo;之所以這般,大概是怕亭幽聽了,因妒生恨,磋磨她姐妹二人。這種事宮裡也不是沒有,大晚上的只需讓她二人跪個小半個時辰就能折騰得人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