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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盈自己能夠獨當一面。
此番將證據交給韓盈,俞初也能看看韓盈到底是什麼性子。若真是軟弱無能,手握對方痛處也毫無還手之力,那她便只能去回了太后此事,讓太后去想法子了。
幾日後,湘語將外頭遞進來的訊息給俞初看。俞初見上面寫著公主府的人把那掌櫃的賄賂衙門逃稅一事的證據交給了韓盈。韓盈沒能力追查到是誰給自己的訊息,但是卻將那掌櫃的約出來聊了約麼一炷香的時間。
那掌櫃出來的時候不住地用袖口擦拭著額頭的汗珠,隨後他便備著厚禮,當著街坊鄰居的面到韓盈管理的鋪子門口大聲致歉。雖然是以自己聽信了江湖騙子的讒言為藉口,但也是還了韓盈的清白名聲。
“這事兒辦得不錯。”這話,俞初既是誇讚自己人,也是誇讚韓盈。自今日起,韓盈這樣的手段和態度,至少讓這十里八村的人都會顧忌些。她也可以抽空去給太后回個話了。
“小主,韓盈那邊的事情解決了,怡貴人那符紙的事情可以過去好幾日了。”青竹有些著急。這事兒拖的越久,證據越不好尋。她家小主怎麼好像並不著急似的。
“別急,就這一兩日了。”
俞初接到皇上的命令那日,便讓湘語放出風聲去,說裝過那符紙的香囊晦氣的很,要是誰有一樣的布料,可得和符紙一樣,在寶華殿周圍燒了才行。否則那符紙上的詛咒可是要轉移到有那布料的人身上的。
楹春聽到與她交好的宮女告訴她這訊息,並且說因為那日是萱嬪娘娘發現的那香囊,也碰到了,這兩日都去了寶華殿上香去晦氣。楹春便開始疑神疑鬼的,有點聲響就害怕得不行。
那布料是她自己繡的花樣,宮裡絕對沒有第二匹。她可悔得夠嗆,當時怎麼就鬼迷心竅地把雲貴人讓她用的香囊換下來了呢。她得趕緊找個沒人的時候,把這匹料子燒了。雖然有些心疼,但一匹料子,總沒自己的命重要。
“小主。”楹春是富察云溪的貼身宮女,既然要出翠微宮,就必須得讓主子知道,否則是要受罰的。
“怎麼了?”富察云溪這幾日心一直懸著。皇上那邊她著意留心著,似乎並沒什麼動靜,可她就是什麼都幹不下去,整日想著符紙的事。
“小主,奴婢聽說... ...”楹春把外面傳的事情與富察云溪說了一遍,富察云溪不知道楹春換了香囊,只以為她用的是自己給她的那個香囊。聽楹春這麼一說,她趕緊叫楹春將櫃子裡下面那匹不常用的緞子取出來。
“就是這匹,你晚上趁大夥兒都睡了,尋個機會,趕緊去寶華殿周圍隱蔽的地方將料子燒了。千萬別讓人瞧見,否則本宮便將事情都推到你身上去。”
“是。”楹春聽見富察云溪最後這句話,心裡一沉,但她總歸是有機會去將料子處理了,便只是應了一聲。
楹春將富察云溪的那匹緞子拿回自己的房間,又將自己那匹料子取出來。因為這些布料平時都是整匹存放的,就這麼拿著太過惹眼。楹春便將這些布料裁成一塊一塊的,放到一個包袱裡,這樣也方便燒。
楹春前腳剛揹著包袱從長秋殿的角門出去,湘語後腳就回鳴鸞殿告訴了俞初。俞初叫小安子去請皇上,自己則是帶著青竹朝寶華殿趕過去。
俞初和青竹到底是練家子,腳步要比楹春快上許多。二人到了之後找地方隱匿了身形,果然不多時,楹春到了來寶華殿方向的那條小路上。楹春時不時地往周圍看看,確保沒人注意到她,便往寶華殿外一處牆角蹲下。
有周圍的樹叢擋著,又是夜裡,楹春又特意換了身暗色的素衣,若不仔細往那瞧,還真看不出來。
但衣著再注意,要燒東西,可是得點火的。楹春因為緊張,用小刀颳了半天火石都沒打起火。
夜深人靜,只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