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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點到而止,寫完那點就收了手,偏過頭,溫熱的呼吸代替她的唇,飛快地掠過謝寧池的下顎,引得他的喉結上下劇烈跳動了下。
耳邊除了自己如戰鼓般的心跳,就只聽見傅挽幽幽在他耳邊說的話。
&ldo;衣兄,你還是得先試試,才知道你自個喜不喜歡。&rdo;
作者有話要說: 六爺:不想掉馬的時候怕掉馬,想掉馬的時候……
不久以後,皇叔祖暴跳如雷,六爺攤手,一臉無辜:我是想告訴你來著,但你連抱一抱都不願意,我有什麼辦法?
記住六爺的準則:工作再忙,記得撩漢。
第75章 晏邇是誰
&ldo;砰&rdo;的一聲, 是謝寧池朝後退,腳跟撞到了椅子所發出的劇烈聲響。
他的目光死死地扣在那幾個寫都沒寫完的字上,竭力鎮定自若地將筆放回到筆架上, 撇開臉快速而猛烈地吸了一口氣, 然後拉了下衣襟,繞開傅挽走到書房中間,目視前方, 大概, 可能,也許, 是在與站在他身後的傅挽說話。
&ldo;茲事體大,孤進宮找陛下商議, 再去吏部確認一二。&rdo;
他要表現得鎮定,傅挽不好在他的地盤上欺負他薄薄的臉皮, 就只能假裝沒看到他耳後紅成了一片的肌膚,也沒聽見他那端莊自持的自稱, 喔了一聲。
這是算知道了。
謝寧池深呼吸一口氣,還是覺得渾身灼熱得難耐,想要出去喘息, 卻又止了步子, &ldo;金……金寶, 下一次不要在旁人寫字的時候靠過去,會驚嚇到人。&rdo;
傅挽眨巴幾下眼,看他始終不肯轉過身來, 腦海里有個念頭就壓不下去,給自己幻想著撒了好幾包去汙粉,才憋著笑答了聲,&ldo;恩。&rdo;
得了她的保證,謝寧池好歹放了一半的心,疾步出了房門。
他的腳步太快,臨近府門,負責他今日出行的天巳才趕了上來,正要翻身上馬,就聽見謝寧池吩咐了一句,&ldo;書房火盆太多,有些灼熱,你讓人撤幾個走。&rdo;
天巳先皺眉,繼而明瞭。
辰王早年從軍,武藝雖走的不是江湖人靈巧輕便的路子,但卻是渾厚深勁中的翹楚,慣來不畏寒。往日他獨處書房,火盆那是一個都不要的。如今因著傅六爺畏寒,特意囑咐了人多添幾個,沒想到卻是將自個給熱著了。
這事若傳迴天字衛裡,定又是個能嘮嗑半月的秘聞。
好在天巳不是話多的那幾個,心思卻細,便多說了句,&ldo;六爺應還在書房。&rdo;
嫌熱的是走了,怕冷的卻還在,這火盆是減與不減……
謝寧池閉了閉眼,一抖韁繩,&ldo;罷了,別凍著她。&rdo;
他朝著皇宮疾馳而去,借著刮在臉上的寒風,努力將心神轉回到正事上來,不再去想方才書房,昨日浴室,還有……今晨醒來,依稀想起的夢境。
金寶那,下次多避著些她的親近吧。
卻是全然不曾動過讓傅挽搬出王府,住回到驛館的念頭。
而這邊傅挽在書房裡轉了幾圈,手癢抽了幾卷插在畫缸裡的畫卷開啟,瞧見的不是行軍作戰的輿圖,就是邊塞滾滾而起的黃沙與日出。
從畫裡就可看出來,衣兄是個沒甚浪漫情懷的武夫。
便想著自個瞧上了這柳下惠武夫的何處,傅挽還就真從那畫裡瞧出了不俗的畫技‐‐之前那寧國公對著她大哥的畫誇衣兄的畫技,瞧來還真不是溜須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