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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已經讓阿赫繼續盯著那邊。”
當杜言秋意識到錢亮佔據山戶的真正目的並非是為守著什麼泉眼時,他便已經讓阿赫去繼續盯著。
泉眼是假的,可錢家酒坊釀出的酒卻當真是味道別致。
眾所周知,那釀酒的水出自錢亮佔據的泉眼。
紫金山那麼大,地下暗泉湧動,多找幾處泉眼並不難。可偏偏只有錢亮守著的那一處泉眼出好水,眾人只以為那處山土也有特別,只有從那裡流出的水才是好水。
故而,那山戶的院子雖然依舊破落,滿院的“雜草”也看似無人理會。但那院子內外卻有人把守,防備有人來盜水。
當地百姓都當是錢亮守著那口發財水,不願別人分一杯羹。誰也沒想到這發財水其實另有玄機。
既然水是假的,問題必然出在那些無人留意的“雜草”上。
定是錢亮背後的人在守著一切假象!
再說那釀酒的錢家,怎願意常年向一個遠房親戚買水用,而沒有想過如何將那泉眼據為己有?
雙方能夠平靜地合作這麼多年,想必那錢家酒坊也是別有來頭。
……
從凶肆回城後,姜落落與杜言秋先去了醉心樓。
這一次是因為楚璟的事,理所應該找醉心樓的盤問。
楚璟被抓的訊息已經傳到醉心樓。
聽杜言秋直接問醉心樓的姑娘有沒有去過語口渡,花娘也不再隱瞞。
“賀永是從奴家這裡帶走過姑娘,可那些姑娘出了門就都被蒙了眼,只知道先坐馬車又轉乘船走水路,最後被帶到哪裡她們也不清楚。到了那屋子,雖說扯了蒙布,可對方又都遮著面具,從未看到過他們的面目。”
“沒看到,總能聽到。花娘,讓你的人帶姜姑娘去找那些曾被賀永召走的姑娘們問問,聽聽她們都說什麼。”杜言秋要求。
花娘忙道,“奴家親自帶姜姑娘去。”
“本官與你還有話說。”
聞此,花娘只得留下,交代鳳玉隨姜落落離開。
“花娘,繼續說吧。”
杜言秋淡淡地喝了口茶。
花娘盈盈一笑,“杜大人還想讓奴家說什麼?知道的奴家都說了,哪敢對杜大人有隱瞞。”
“也許是不想作證得罪人,有的話也就不願說了。”杜言秋放下茶盞。
“杜大人這話說的,是非得讓奴家承認醉心樓的姑娘們見過楚公子不成?她們到底有沒有見過楚公子,姜姑娘想必也會問。奴家究竟有沒有隱瞞,問過她們便知。”
杜言秋轉而提醒,“不要忘記,利用青淩留下的謊言,你還沒有糾正。”
又是這事!
花娘的臉色一垮,“杜大人,奴家不是已經承認當日是被賀永所迫,誣陷閆虎?那閆虎都不再與奴家計較,杜大人還要拿奴家試問?”
“你只承認誣陷閆虎,可沒交代青淩曾去過誰家?”
“哎呦,那不是誰家也沒去,被賀永逼著胡說麼?杜大人當初是詢問那荷包是誰的。您不是已經知道是紫菱那短命鬼的麼?與青淩毫無關係。只是青淩正巧也病死了,就把那荷包按在她頭上。奴家都已經坦白了,杜大人當真還要拿奴家問罪?奴家說謊也是不得已啊,實在是那賀永窮兇極惡,怕他傷了姑娘們。”
“青淩肯定去過閆虎那裡。你們只憑空口白牙指認閆虎,即便是賀永的主意,他也沒這個底氣。否則若被我輕易識破謊言,被反噬的就是他。不過,那青淩究竟是去閆虎那裡,還是去過別處後回來生了病,就難說了。”
杜言秋一雙清明的銳目直視花娘,“有的話等本官親口說出,就晚了!”
被賀永拿來利用針對閆虎的青淩,偏偏